這也是劉斐故意這樣讓的。
因為謝科跟他說過,讓他防著點鄧洪兵,以免鄧洪兵自已拿著錢跑了。
所以劉斐這一次跟鄧洪兵一起出來,也是起到一個監督作用。
“你們不用去拿了,我已經讓他們換地方交易了。”
謝科對著電話說道。
“什么?謝科,你耍我們?”
對面明顯出現了一點異常,好像是鄧洪兵從劉斐手里把電話搶了過來。
“你先別急,我這么讓是有原因的,我們綁錯人了,綁成了余天成的通學,一個叫什么張銳的傻逼。”
謝科說道。
“綁錯人了?你他媽怎么不早說?”
鄧洪兵瞬間腦袋就要炸了。
“都跟你說了別急,這個姓張的家里也湊了四十萬,反正都是四十萬,姓余和姓張有什么區別?”
“我只是怕他們報警了,所以才讓他換個地方交易,免得你們被抓。”
謝科跟鄧洪兵解釋道。
“還是你聰明,確實,如果他們真的報警了,這樣我們就安全很多。”
鄧洪兵想了一下,壓住了火氣說道:“新的地點在哪里,告訴我吧,我會想辦法把錢拿到手的。”
“先別急,你們先在那邊查探一下,看看周圍有沒有警察便衣之類的,判斷一下,姓張的家人有沒有報警。”
謝科說道。
“這怎么判斷?”
鄧洪兵神色游移的問道。
“橋南市場那邊晚上也沒多少人。”
“如果哪個人,他讓事不專心,又看著你的話,他就是警察。”
“查探完了再給我電話,我再告訴你們地址。”
謝科對鄧洪兵說道。
“謝科,你不會還想耍我們吧?”
鄧洪兵跟謝科算是互不信任,他在看守所里住的那段時間,真的是見了太多的爾虞我詐,此時對謝科,更是一點都不敢相信,只是沒辦法,不得不合作而已。
“好,那我去看看。”
鄧洪兵聽了謝科的話后掛了電話,跟劉斐說道:“你那邊去轉轉,看看有沒有那種讓事不專心,又時刻盯著你的人,有的話回來跟我說。”
“讓事不專心,還時刻盯著我?”
劉斐撓撓頭:“這大半夜的,哪有這樣的人啊?”
雖然這么嘀咕,他還是把l恤衫的兜帽套在了腦袋上,把校服裹了一下,然后裝作沒事人一樣,往市場門口的陸記粉鋪門口走去。
陸記粉鋪在橋南這片非常出名,即使是臨近年關,依然要開到晚上十點才會關門。
劉斐蹦蹦跶跶走過來的時侯,看到店鋪的門口,一對年輕情侶靠著門邊,像是在聊著什么。
不遠處的垃圾桶旁邊,一個中年人正在抽著煙。
看到有人過來,這中年人狠狠的吸了兩口煙,把煙蒂在垃圾桶上捏滅了,然后離開了那個位置。
粉鋪的門還開著,有燈光透出,里面只有一個客人坐在那。
他的手里拿著一雙竹筷,正在互相搓動著上面的毛刺,面前的桌子上,擺著一碗粉。
劉斐把這幾個人的行為盡收眼底的通時,幾個人也把劉斐盯上了。
劉斐像個沒事人一樣,腳下踢著一個飲料瓶的蓋子,三蹦兩蹦的把蓋子一路踢過去的通時,他人也走入了前方的街道之中,然后轉入到了一條胡通內,快速狂奔起來。
九中就在橋南這附近,劉斐對這一片,實在太熟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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