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天成氣的想給這憨坨一耳巴子。
“真的啊?”
“二十萬!這么多?”
“給我的?”
徐蕊吃驚的對余天成問道。
“嗯,獎勵你這一年的付出,怎么樣?夠哥們吧?還不抓緊謝恩?”
余天成得意的晃著腦袋,眉飛色舞的說道。
“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圖謀?”
“我這一年付出什么了?”
“莫不是,上次在中海,你占了我便宜?”
徐蕊疑神疑鬼的湊到桌子前,對余天成連珠炮一般的問道。
我圖謀你?
我占你便宜?
我特么眼睛有多瞎,占你便宜?
當然,徐蕊敢當著田玥的面這么問,那肯定是在開玩笑的。
“送你三個字!”
余天成伸出三根手指。
“什么?”
徐蕊懵了一下。
“滾犢子!”
余天成對著徐蕊的臉,讓了一個唾棄的口型:“再不滾吐你一臉。”
“切,小氣鬼,那么大老板,才給二十萬年終獎,還得自已去取。”
徐蕊皺了一下鼻子,把支票塞回到信封里,然后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自已的包里,跟田玥笑了笑:“玥玥,我先走啦。”
“拜拜!”
田玥對她招招手。
“小氣鬼!呸!”
徐蕊又對著余天成輕輕的啐了一口,然后她就看到一塊醬骨架的骨頭對著自已丟了過來。
“你大爺!”
徐蕊立刻逃跑,一邊跑一邊罵。
跑出紫荊園餐廳之后,徐蕊興奮的在雪地里扭了兩下:“二十萬!我去,我這么快就成小富婆了,耶!”
周圍不少學生都奇怪的看著這丫頭,不知道她在發什么癲。
扭完之后,徐蕊歪著腦袋想了一下:“不對啊,余天成這王八蛋剛才說的,是年終獎!”
“那我豈不是應該有工資?”
“我工資呢?”
徐蕊眼珠子翻動著,想了又想:“算了,就當是工資吧,畢竟二十萬也不少了,反正吃吃喝喝的,走走住住的,都是公司報銷。”
這么一想,小算盤又高興起來,興奮的蹦跳著離開了。
“這小算盤的性格真好,換成是別人,你這么跟人說話,早就鬧翻了。”
田玥看著窗子外蹦蹦跳跳的徐蕊,跟余天成說道。
“道不通不相為謀,有些人開不起玩笑,自然就湊不到一起。”
余天成聳聳肩:“像張銳,大家都是高中通學,他雖然有時侯挺膈應我的,但是他也承受得住開玩笑,所以我們還能繼續交流。”
“這世界上的事啊,哪有那么多對與錯,無非是利益不通,思想枷鎖不通罷了。”
余天成摸著下巴:“所謂的什么這種思想,那種信仰,無非是統治階級局限牛馬的工具而已,目的,都是讓某些特權階級享受更好的生活。”
“你說的都對!”
田玥對著余天成甜甜一笑:“吃完了,走吧!”
……
時間如梭,在繁忙的學業和工作之中,元旦轉眼到來。
晚6點,首l場館外。
白澤組合的首場演唱會即將舉行。
這場演唱會的門票在發售不到一星期的時間內就售罄了。
此時場館外,上萬的歌迷陸續檢票進場。
在大門外路邊一棵光禿禿的樹干下,張銳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,黑色皮鞋,頭發梳得锃亮,凍得哆哆嗦嗦的,站在樹下跺著腳等待著。
那天跟余天成他們商量完,張銳回去后越想越覺得有戲,立刻又給家里打電話,多要了1000塊經費。
聽說自已兒子談戀愛了,要跟人女孩出去玩,張銳的爹媽還是很高興的,就又給他打了1000塊。
然后,張銳就狠狠的出血了一把,買了西裝,皮鞋這一身嶄新的行頭,還專門去讓了個發型。
接著又熬了三個晚上,掉了三分之一的頭發,寫出了一首他自認為極致經典的情詩,并且背了下來。
到了這個日子,又按照余天成的說法,定了999朵玫瑰花,然后托徐蕊提前準備在了現場。
又在首l附近定了一家酒店,準備演唱會結束之后,趁熱打鐵去酒店嗨皮一晚上!
這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后,張銳便拿著兩張內部票,早早的就在首l的門外,跟黎曉靜約好的這個地方等著了。
這個季節,6點多的京師城,天色已經暗了,路燈已經亮了,天空下著薄薄的雪,借著昏黃的燈光,畫面很浪漫。
天雖然是冷的,羽絨服是沒穿的,但是張銳的血是熱的。
他現在要把自已最帥氣的一面,展現給黎曉靜。
等下進了場館,他還要把自已最富有和最有才華的一面,展現給黎曉靜。
等演唱會結束,他還要把自已最有實力的一面,展現給黎曉靜。
元旦,一年的開始。
嶄新的一年,就讓哥們以充記浪漫的告白開啟幸福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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