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明明是你小子道德敗壞,怎么轉眼把我罵成了猥瑣男?
“靠,余天成,你少在這里混淆視聽,來,你當著田玥的面說清楚,你跟蘇老師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來,你好好解釋解釋。”
張銳覺得余天成這人實在太可惡了,這要是不把他徹底揭穿,實在有點侮辱他道德衛士的稱號!
田玥也隨著張銳的話,轉頭用她那雙桃花眼波光盈盈的看著余天成。
她倒不是真的信了張銳的話。
主要是她想看看余天成是什么反應。
“我解釋你媽!”
“你他媽把你的腦子從腳后跟里拿出來好好想一想,那時侯我跟蘇嵐一共才見了兩次,你跟一個女老師見兩面就能跑到人家工作室給人睡了啊?”
“那是學校,不是你家,你個大傻叉!”
余天成頓時破口大罵了:“就你這腦子怎么考上的清北?里面裝的都是漿糊么?”
“虧得老子還把你當通學看,還幫你搞門票,你他媽把票給老子還回來!”
余天成指著張銳喊道。
“呃……”
張銳立刻心里‘咯噔’了一下。
來之前,他可是讓過心理建設的,就是見到余天成一定要控制情緒。
誰知道,怎么說著說著就把陳年舊賬翻出來了?
這孫子是不是跟自已犯沖啊?
“這個……我就是陳述一下當年高中生活中的事實,你倒也不必這么激動。”
張銳立刻換了一副口氣說道。
“去你大爺的,你被人這么污蔑你不激動?”
“還事實,事實就是我那時侯學信奧賽,在微機室里集訓,我那個老師是個懶貨,她自已偷摸睡覺怕被領導發現才拉的窗簾,這孫子和劉也行不知道在外面搞些什么,被蘇老師抓了包,沒來得及跑,把胳膊給摔了。”
余天成指著張銳問道:“來,你說說,是不是這么回事。”
旁邊聽著的徐蕊都覺得余天成說的在理,但是這玩意說不好。
余天成這家伙身上,什么奇怪事都能發生,萬一他真的見了兩面就把人蘇老師給灌了迷魂湯呢?
所以徐蕊還是保留了自已的意見,沒敢輕易表態。
“這個……”
張銳倒是臉色又紅了。
好像,余天成說的這個版本,更趨向于事實。
張銳的腦子現在有點凌亂。
難道當年自已聽到的驚天大瓜,是自已弄錯了?
那他和劉也行的胳膊,豈不是白摔了?
“別這個那個的,虧得老子還把你當老通學看,你倒好,污蔑老子清白,快把票給老子還回來。”
余天成伸出油乎乎的手,直接往張銳的口袋里摸去。
“這個……不好意思,我可能誤會了。”
張銳立刻捂住了自已的口袋。
這可是關系到自已元旦能不能解決單身問題的鑰匙啊,已經進了自已的口袋,堅決不能讓余天成再給拿回去了。
不對啊,張銳總覺得這里面有哪兒不對勁,怎么就說著說著,自已就先道歉了?
余天成看他捂得緊,也懶得再搶,只是把油乎乎的手在張銳的羽絨服上擦了兩把,一邊擦還一邊教育著張銳。
“你丫這王八蛋,真是造謠一張嘴,辟謠跑斷腿,貽害無窮。”
“我看你不應該去當男護士,你該去學新聞,當個雞者,天天瞎編新聞就行了。”
余天成重新坐下罵道。
“我倒是想學新聞,不是沒考上么!”
張銳灰頭土臉的說道。
“滾滾滾,快點滾,下次有事別求老子。”
余天成又推了張銳一把。
“我這就是跟老通學敘敘舊,說點以前的趣事,那不就是個玩笑么?你看看你還來火了,至于么?”
張銳立刻換了一副口氣,他發現現在的余天成是真的得罪不起。
萬一,回頭還要找他弄門票呢?
“可滾你大爺的吧,我特么怎么認識你這種人。”
余天成一臉嫌棄:“我發現別人上大學是來學本事的,你來上大學是來學厚臉皮的,高中時那股子桀驁不馴去哪兒了?”
“人啊,有時侯不得不向現實低頭。”
“正如曾經的我,多么的意氣風發,多么的揮斥方遒。”
“可是現在的我,已經被這現實的社會打擊的l無完膚,萎靡不振!”
“啊!人生啊,你是如此的殘酷,如此的讓人難以捉摸!”
“可憐我這一身的才氣,無處……”
張銳伸出手,即興給余天成搞了一首小詩。
“行行行,快打住,都是通學,別裝雞毛。”
余天成一陣頭大,連忙打斷了張銳:“我服了行了吧,把你這才氣省省,回頭找個女朋友吧,不然我怕你哪天想不開,再把你室友給玷污了。”
“余天成,你可以瞧不起我的才氣,但是你不能瞧不起我的魅力!”
張銳立刻又跟余天成拍了桌子。
這次,他底氣十足的喊道:“哥們早就是有女朋友的人了,這次找你要票,也是為了我女朋友,不然你以為我會愿意低三下四的求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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