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天成掏出華子,一手拿著打火機,一手捏著煙。
雖然范西語此刻表現的會讓男人忍不住對她想入非非,但是余天成卻可以不為所動。
說白了,余天成心里已經有了一定的衡量了。
此時的范西語,跟一個月之前的范西語,是截然不通的兩個人。
甚至可以說跟討論這個話題前的范西語,都是兩個人。
在讓飯的時侯,范西語對余天成,還是那種感恩的老朋友關系。
但是此刻的范西語,對余天成就多了一些別樣的想法。
說白了,在商商。
此時的范西語,只是在利用自已自身的優勢,給她找最大的回報值。
“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哦,換成別人,怕是把我吃的骨頭都不剩,最后擦擦嘴巴跑路了。”
范西語眨了眨眼睛,起身把煙灰缸給余天成拿了過來。
“嗯,肯定是有這種人的,但是這種人的段位跟現在的西語姐相比還差一些。”
“其實,我還是喜歡之前的你。”
余天成叼著煙吸了一口說道。
“嘻嘻嘻……”
范西語立刻露出了她招牌的傻笑,但是只笑了一秒鐘,表情就變得無奈了:“人已經改變了,哪有那么容易變回去啊!面具之下,誰想什么,哪能都看清呢?”
“嗯,說的沒錯,有時侯我都覺得自已好像生活在一個極度撕扯的環境之中。”
“就像你說的,都是戴著面具活著的人。”
余天成點點頭:“但是,每個人的心底,不都有那么一塊隱藏的柔軟之地么?”
“只是,旁人不能輕易觸碰到這個地方罷了。”
余天成笑了笑。
“好吧,你現在已經在我這塊柔軟的地方了,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想的主意了吧?”
范西語戳了戳自已心口的位置說道。
“咦……你說的這么輕松,我該不該相信你呢?”
余天成挑著眉毛問道。
“你不信,我也沒別的辦法了啊!”
范西語攤開雙手:“總不能讓我挖出來給你看看吧?”
“好血腥!”
余天成撇撇嘴:“這跟你的形象一點都不符!”
“好好好,那咱們正常交流吧,你要的條件是什么?”
范西語整理了一下情緒,正八經的對余天成問道。
“你這么正經,我還有點不好意思說了。”
余天成看了范西語一眼。
“那你要怎么才說?難不成,我去穿上正裝,拿著筆和本子,咱倆開個會?”
范西語一頭霧水的看著余天成。
“其實吧,我從一開始,就不太好意思說,沒想到把你刺激出了多重人格的狀態。”
余天成把煙掐了,縮了縮脖子說道。
“你再這么說話,我要化身女暴龍了!”
范西語雙手掐著腰,表情憤怒。
“要不,你去拿個本子和筆,咱倆真的開個會,咳咳,我說的,是真的!因為這個設想,需要你好好的設計一下。”
余天成認真說道。
他之前的話,其實都是在跟范西語扯犢子,而現在,他是真的想到了前世掏寶的一個牛筆操作。
這一世,他要提前拿出來,讓叮咚狗先試試水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