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天成感嘆了一句,伸了個懶腰,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,接通了:“喂?”
“老板,已經九點五十,我們該出發了。”
電話里,云芷慧的聲音響起。
“嗯,不好意思,昨晚跟他們喝酒了,喝多了,你過來了么?”
余天成搓了一把臉問道。
“車在樓下了。”
云芷慧說道。
“好,給我幾分鐘。”
余天成掛了電話,起身,拉開了房門后,徑直走進了洗漱間,開始刷牙洗臉。
徐蕊看到門打開了,從外面沖了進來,鼻子囔囔著說道:“喂,你是豬么?我快敲了半小時的門了。”
余天成一邊刷牙一邊說道:“放屁,云芷慧說好了九點四十過來,現在才九點五十,你最多敲了十分鐘的門,別想在這忽悠我。”
“那也是敲了半天了。”
徐蕊一邊說著,一邊掐腰對著余天成喊道:“我昨天回去想了半宿,終于想起來了,我和童澤是打賭要去打臺球的,結果這貨吐地上了。”
“我說我去給他找個垃圾桶……”
余天成立刻伸手讓了個停止的手勢:“行行行,打住,我對你們倆在外面干了什么一點興趣都沒有,你倆別說去打臺球了,就算是去打撲克了,我都不在乎。”
說完,余天成洗了一把臉:“他們倆人呢?”
“已經在下面了,所有人都在等你了。”
徐蕊斜眼瞪了余天成一眼,突然說道:“我怎么感覺白學姐今天有點不對勁?”
“哪里不對勁?”
余天成心里‘咯噔’了一下,詫異的問道。
“她好像哭過,是不是你昨晚欺負她了?”
徐蕊一臉審視的看著余天成。
“滾蛋,老子昨晚都讓你給灌斷片了,我能欺負誰?”
余天成心里有些心虛,但是臉上卻一點慌張表情都沒表露出來。
“那我和童澤被你推出去之后呢?”
“當時我是懵的,后來我才想起來,心寧姐還在你屋子里呢!說,你個大色狼是不是對她讓了什么?”
徐蕊指著余天成問道。
“快滾犢子吧,昨天你倆剛被丟出去她就跟著走了,前后腳不到一分鐘,一分鐘我能干啥?”
余天成沒好氣的把徐蕊的手指給打掉。
“那我們倆出去打臺球的時侯呢?你有沒有動她?”
徐蕊再次審視著余天成,像個私家偵探一般。
“都說了老子喝斷片了。”
余天成瞪了徐蕊一眼:“滾蛋啊!”
“你個廢物!”
徐蕊突然狠狠的一拍手:“這么大個美女,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通居一室,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,唉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“小算盤,你他媽給老子滾遠點!”
余天成氣的抓著自已的褲子:“你要不要看看老子功能健全不健全?”
“切,誰稀罕看你,行行行,快走吧,人家樓下都等急了。”
徐蕊說著,走到茶幾旁,抽了好幾張紙,不停的擦著鼻涕:“都怪你,昨晚用冷水沖老子,給我弄感冒了,這鼻子跟漏了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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