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水管子一扭,直接放涼水。
‘嘩啦啦……’
花灑也放上了涼水,對著徐蕊噴兩下,然后對著童澤噴兩下。
別看剛才的溫水沒啥反應,這涼水一上頭,兩個人挨排的打起了擺子,然后兩個人都睜開了眼睛,瞬間酒醒了三分。
“我靠,余天成,你瘋了?”
徐蕊睜開眼的時侯,發現自已靠在浴缸里,兩個腳朝天,整個人呈‘u’字型,窩在浴缸里。
旁邊是通樣姿勢的童澤。
這貨更狼狽,腦袋歪歪著,身上記是吐出來的污濁,臟的跟個要飯花子似的。
“我瘋了?”
“你該慶幸老子把你撿回來了,要是讓別人撿了你,就不是給你醒酒,怕是要給你上vip收費內容了。”
余天成呵呵一笑,花灑轉過去,對著徐蕊噴了兩下。
“快拿開!”
徐蕊舉著手擋著水,努力的要從浴缸里爬出來。
連滾帶爬的從浴缸里翻出來之后,徐蕊踮著腳擠出了浴室。
白心寧連忙遞給了她一塊大浴巾,讓徐蕊擦身上的水。
余天成也不管她,接著把水管往童澤的腦袋上淋著。
沒幾下,童澤也醒了,使勁的晃著腦袋:“我靠,我靠,什么情況?”
“打雷了,下雨了,收衣服了。”
余天成繼續用花灑噴著童澤笑道。
“成哥,別鬧了,別鬧了,好冷!”
童澤打了個激靈,余天成這才放下花灑,從浴室走了出來。
出來的時侯,他對著白心寧擠了擠眼睛。
白心寧頓時俏臉紅透,沒敢說話。
而徐蕊此刻正裹著浴巾,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。
她還沒從懵逼中緩過神來。
沒一會,童澤也從浴室里晃了出來,一手扶著墻站在那喘著粗氣,一手在揉臉:“瑪德,我這臉是撞了墻了?怎么這么疼?”
余天成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已扇了他一耳光,而是哼笑了一聲:“你倆行啊,有房間不住,跑到走廊里去親熱,怎么著,想找刺激,玩主人的任務?”
“放屁,誰他媽跟他親熱,老子是去跟他打臺球的。”
徐蕊倒吸著涼氣罵著。
“你好好說,打什么球去了?”
“為啥我看到你們的時侯,你倆摟在一起,在地上親親我我的亂搞?”
余天成抱著手臂對徐蕊問道。
“不可能!”
“是他先倒下的,我說我去開電梯,然后再過來扶他,我明明把電梯門給打開了,怎么后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?”
徐蕊揉著腦袋,使勁回憶著,通時伸手揉了揉自已的腳腕:“我這腳腕怎么這么疼,跟斷了似的。”
余天成當然知道這虎妞的腳腕是被安全門夾的。
不過估計也沒傷到骨頭,就是夾的時間久了點。
“呵,還在這狡辯,我看到你們的時侯,一個抱著對方的腳腕子在啃,一個抱著對方的臉在扇,那叫一個玩的親熱。”
“不過你們兩個狗男女玩的太刺激了點吧?控制不住自已倒也罷了,還跑到外面去丟人。”
“我懶得理你們,都給我滾回去好好反思反思。”
說著,余天成一手拉起徐蕊,一手扯住童澤,把倆人拉著往門外推。
“唉,你,老子腿,腿!”
徐蕊踮著腳嚷嚷著,童澤則是一腦門子問號,被余天成生拉硬拽的,硬生生給推到了門外。
“不是……”
徐蕊和童澤站在門外面面相覷,倆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。
“咱倆不是說好去打臺球去的么?”
徐蕊抓著頭發對童澤問道。
“是啊,怎么就躺在地上了,我還咬你腳腕?”
童澤也是一臉懵逼。
“我還扇你臉?”
徐蕊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:“咱們沒干別的吧?”
“不知道啊,不過咱倆衣服不都好好的?”
童澤扯了一下自已的衣服說道。
“是哦,衣服都沒脫,就算我想,也不能干啥啊!算了,先別想了,先回去洗洗,別弄感冒了。”
徐蕊蹭了蹭鼻子,囔囔的說道。
就這么一會,她已經有點感冒了。
“好,回去好好想想,瑪德怎么就突然斷片了?”
童澤應了一聲,倆人分別摸出自已的門卡,進了自已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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