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天成學弟你好,我是白心寧,你還記得我么?”
電話對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問侯聲。
“啊……白師姐,我當然記得你。”
余天成連忙說道。
“白師姐?”
楊健,賈心童,包括正在抱著紅寶書啃的呂寶瑞都瞪大了眼珠子看向余天成。
白師姐,那不就是之前讓余天成唱歌的那個清北大學藝術團團長么?
她找余天成干什么?
“你現在有時間么?我有點急事找你。”
白心寧對余天成問道。
“現在么?時間倒是有,其實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說的。”
余天成平靜的說道。
“是這樣的,明天新生大會后,晚上有迎新晚會,我們藝術團需要表演幾個節目,其中需要新生代表也出一個節目,我就想到了你。”
“你也不用特別準備,就唱那首《鳳凰花開的路口》就可以。”
白心寧笑著說道:“但是一些細節上的問題,需要我們溝通一下,如果你答應的話,現在我們碰個頭,大致的對一下表演流程就行。”
“這樣啊,那我們在哪里見面?”
余天成想了一下,反正新生大會要上臺演講,晚會上再露個臉也沒啥了。
反正,都是要表現的。
“清青咖啡館可以么?”
白心寧聽到余天成答應了,連忙問道。
“好的。”
余天成通意了。
“那晚會見!”
“晚會見!”
余天成這邊一掛電話,就看到楊健,賈心童,呂寶瑞三個人已經湊到了他的面前,一個個用審問的眼神看著他。
“白師姐?”
“白心寧?”
“她可是二字班那一屆的校花,老余你行啊,咱們四字班這一屆的校花已經被你摘了,竟然一轉身,連大兩屆的師姐都給搞到手了。”
賈心童一臉猥瑣的肥肉直甩,直接從余天成口袋里摸出了華子:“你得請客啊!”
“沒錯,你必須請客,不然下午我就去田校花那里告狀去!”
楊健從賈心童手里搶過幾根煙,放在了呂寶瑞的枕頭底下說道。
余天成看著幾個人把自已一包華子分了個干干凈凈,無語道:“干嘛啊,干嘛啊?白師姐就是找我去談點事,你們至于這么缺德么?打土豪也不帶這么狠的啊!”
“你少扯淡了,從實招來,剛才郭老師找你干嘛?”
楊健亮出了自已的胸肌,對著余天成問道。
“他想讓我在新生大會上演講。”
余天成說道。
“我靠!新生大會上演講?”
“你作為新生代表啊?”
“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啊!”
“行啊老余,這可是加入學生會的最好契機了,你前腳演講完,后腳估計就能當干部了。”
楊健的眼睛瞬間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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