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天成接著說道。
“你跟他廢什么話,一個當鴨子的,就該打斷他一條狗腿,他也配解釋?”
劉也行橫著眼說道。
范西語又記臉疑惑的看向了劉也行。
她搞不懂,為什么這個家伙張口鴨子,閉口鴨子的侮辱人。
“你閉嘴。”
余天成瞪了劉也行一眼。
劉也行頓時閉上嘴巴。
“你們到底要怎么樣?我可以賠錢給你!”
經過這一頓打,衛柳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,也想明白了,好像事情真的是他誤會了。
但是他這種人,又怎么會有什么愧疚之心呢?
“你一個靠身l賺錢的,我怕花了你的錢損陰德。”
“你打了我一棍子,他們也把你打了,算扯平了。”
余天成嗤笑了一聲,搖搖頭,對范西語道:“西語姐,你說怎么處理吧。”
范西語抿著嘴,眼中含著淚,站在那一動沒動。
“西語,饒我一次,看在我們之間的感情上,放我一馬行不行?”
衛柳眼珠子轉著,突然對范西語哀求道。
‘嗚嗚嗚……’
范西語終于止不住自已的情緒,手捂著嘴巴,突然哭了起來。
她一邊哭著,一邊拿起電腦桌上自已的包包,打開來,從里面拿出了一疊薄薄的鈔票,遞給余天成道:“天成,這是我這個月準備交的房租,先給你當賠償好不好?等下我再去外面的atm里給你取兩千,這事就算過去了,你讓他走吧,好不好?”
余天成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范西語,又看看那1500塊,嘆了一口氣。
“我有錢,大哥,我可以賠錢,我身上有錢,5000夠不夠?”
衛柳手忙腳亂的摸著自已的口袋,卻不知道自已的錢包什么時侯丟了。
他焦急的摸了幾下之后,又喊道:“一萬,一萬可以吧?我明天就去給你取。”
“你走吧!”
余天成看了看范西語,嘆了口氣,對衛柳揮了揮手。
“謝謝,謝謝大哥!”
衛柳露出了一絲意外,顯然沒想到余天成竟然就這么放了自已,連忙起身,向外走。
“走哪兒去?”
劉也行腳下一絆,把衛柳絆了個跟頭,又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大哥,饒我一次!饒我一次!”
衛柳對著劉也行跪在地上,腦袋杵地,開始磕頭。
“我沒什么事,讓他滾吧。”
余天成擺擺手道。
“滾吧!”
劉也行對衛柳又踹了一腳,衛柳這才連滾帶爬的走出了范西語的房間。
“你就這樣放他走了啊?”
劉也行轉過頭對余天成問道:“瑪德這不剝他一層皮?讓他拿個幾萬出來。”
“這個操蛋的社會,都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,先不說他這種人身上有沒有幾萬塊,就算有,你拿他那點錢,也發不了財,何必呢?”
余天成擺擺手,隨手扯過范西語的一條床單,披在了身上:“衣服不能穿了,這條床單給我用下唄?”
“行!”
范西語連忙點頭。
余天成接著起身,對劉也行和岳建北道:“走吧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