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隨后關閉。
門廊下,白忘語、紅燭、黃泉看到這一情況,臉上皆露出好奇之色。
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他們是要談什么?”黃泉一臉八卦地說道。
“誰知道,生個孩子出來才好呢。”
紅燭將一盤青提吃的干干凈凈,旋即起身,準備回房間再洗一盤。
“那澹臺天女應該是想要走。”
白忘語說出自己的猜測,道,“估計,李兄不會輕易同意。”
房間內。
澹臺鏡月為眼前人倒了一杯茶,說道,“聽說李公子最近就要前往南嶺?”
“嗯。”
李子夜頷首,道,“與朱雀宗圣女的約戰只剩下五個月,南嶺路途遙遠,需要提前動身。”
“既然李公子要走,我也不便再久留。”
澹臺鏡月輕聲道,“李公子可以讓白先生準備準備,我好為他續命。”
“不急。”
李子夜嘴角微彎,說道,“天女傷勢未愈,再多休養一些時日也無妨。”
想走?
想得倒美!
好不容易將你困在這里,哪那么容易讓你離開。
“麻煩李公子多日,實在不宜再叨擾。”澹臺鏡月神色平和道。
“李家好客,天女能在李園做客,是我李家的榮幸,又怎能說是叨擾。”
李子夜端起茶水,喝了一口,依舊不肯松口。
澹臺鏡月看著眼前人的態度,也沒有太過奇怪。
立場互換,她也不會輕易放他離開。
甚至,做的還要比他更絕。
因為,她沒有他的那些羈絆。
“李公子覺得,要怎樣,我才能離開。”
心知不付出一些代價,她是不可能走得了,澹臺鏡月也沒有再拐彎抹角,直道。
“六塊長生碑。”
李子夜喝著杯中茶,平靜道。
“李教習不覺得,自己的條件過分了一些?”
澹臺鏡月眸子微瞇,道,“絕無可能。”
“那天女,便繼續在李園養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