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著白鶴眠不醒的時候,他作為父親,竟然做這樣可怕又可恨的事情。
“白硯澤,你回答我,你到底在干什么?那母子三人給你下降頭了?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你的兒子?”
白夫人心痛的大吼,她只是,白硯澤不可能無緣無故這樣做,聽到兒子出事,他漠不關心,聽到宋靜姝母子出事,他就連夜坐飛機回來就宋靜姝母子三人。
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,她知道,他們的關系,沒那么簡單。
猜忌一但形成,她滿眼疑惑,又想知道,他不顧兒子死活,也要救宋靜姝母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宋靜姝母子三人,這些年,不知上進,只知道紅著鶴眠,讓鶴眠幫助宋家,沒有鶴眠,宋家早就破產了。
宋家,父母不成器,兒子只知道吃喝玩樂,你要像個野小子,到處玩,一家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料。
白硯澤凝眉,冷冷看著她,他在警局的事情,他連助理都沒事,溫頌怎么知道他在這里?
白硯澤瞬間警惕起來。
他瞇著眼睛,神色透著危險:“溫頌,我問你,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?”
白夫人的名字叫溫頌,聽到他連名帶姓的叫她,她就知道白硯澤心虛了,“所以,你在心虛什么?”
白硯澤深吸了一口氣,這一整天,她說的口干舌燥,很難受,也很累。
“走吧,回家再說。我餓了,先回去吃東西。”
白硯澤很久沒有回家了,有些想念老婆做的飯。
溫頌冷笑:“白硯澤,你和宋靜姝的媽媽是什么關系?”
她知道兩家人關系好,沒次白硯澤從外邊回來,都會帶兩份禮物,給她帶一份,或者是給宋靜姝以及她媽媽帶。
她一直以為是兩家人的關系好,他才會多帶一份,有時候多帶兩份,她也沒有在意。
現在想想,一切有據可循,白硯澤和宋靜姝的媽媽,只怕不是單純的朋友關系。
她好像忽略了太多事情。
白硯澤看著她懷疑的眼神,很生氣,“你亂懷疑什么?什么關系你不知道嗎!?”
白夫人聽著他語調急促,就知道他心里有鬼,一起過了幾十年,她很了解他。
她目光直勾勾的看著:“白鶴眠,你在說謊,你眼神躲閃,目光漂浮不定,你這是在心虛。難怪每次你出國或者是外出談生意回來,都會準備兩份或者是三份禮物。都沒見過你給你媽媽準備過禮物,卻給她一個外人準備禮物,說好聽點是你朋友,說難聽點,那是什么?”
白硯澤一聽這話,非常生氣:“溫頌,這些年,你吃我的住我的,當了多年的富太太,到讓你多了其他心思了,開始懷疑我在外面有人了?你這樣敗壞靜姝媽媽的名聲,對你有什么好處?”
“所以,你在擔心宋靜姝媽媽的名聲嗎?那你兒子在病床上生死未卜,你有擔心過嗎?”
白夫人想,要是沒有發生白鶴眠的事情,她絕不可能發現白硯澤和宋靜姝母親的手事情。
有時候兩家人一起出去旅游,白硯澤和宋靜姝媽媽,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時間,然后前后十多分鐘回來。
那個時候,他們兩人之間就有問題,這是很多年前都保持的習慣。
她從沒想過他們會有問題,今天親眼所見,他為了宋靜姝母子三人勞心勞力,她才覺得這些年自己白活了。
一向敏感的她,竟然沒有察覺到他們之間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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