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他們吃的有些晚,七點多兩人在吃晚餐。
葉南枝和白鶴眠一邊吃晚餐,一邊聊天。
突然,門口闖進來一個瘋女人。
手中拿著一把匕首,看到葉南枝,就朝著她后背刺過來。
“賤人,就是因為你,就是因為你白鶴眠才會把我女兒送進監獄的,我要你死。”
是宋靜姝的媽媽,宋家兩兄弟被送進了監獄,家里又沒錢,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。
她把這一切都怪罪在白鶴眠身上,要是白鶴眠沒有撤資,她們宋家就不會家破人亡。
可是宋家這些年就是靠著白鶴眠的托舉,才沒有破產。
她們一家人不知道感恩,反而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給白鶴眠,得不到的就要毀掉。
宋母很激動,想殺了白鶴眠,也想殺了葉南枝。
白鶴眠憑著一股不然葉南枝受一點傷害的想法,拼盡所有力氣。
把葉南枝緊緊抱在懷里。
宋夫人連次三刀,在白鶴眠掙扎中,刺向了不同的位置。
腿上最為嚴重,大動脈破裂,剛好遇到承承查房,白鶴眠才能及時搶救,保住了命。
又緊急調動血庫給他輸血,他此時,才穩住了命。
謝書瑤聽完后,只感覺宋靜姝一家都是瘋子。
滿腦子都是錢,滿腦子都是恨。
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她們自作自受,偏偏把這一切怪給白鶴眠。
白鶴眠平白無故被宋家傷害了兩次。
手術結束,已經是凌晨,謝書瑤和玄承一直守著白鶴眠,怕他有并發癥。
到了凌晨兩點,白鶴眠一切都穩定下來。
謝書瑤和玄承都松了一口氣。
兩人這才放松身體,坐在凳子上。
玄承拍了拍肩膀,“師姐,累死我了,今天一整天,我搶救了四個病人,我快要被累趴下去了,師姐,你就回來幫我吧。”
謝書瑤心疼的看著他蒼白的俊顏,他本來也還是個孩子,就因為天賦異稟,醫術精湛,早早的進了手術室。
外面像他這樣年紀的男孩子,很多都是抱著游戲,打得昏天暗地。
正在玩的年紀,他卻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學業上。
謝書瑤笑道:“我這不是回來幫你了嗎?對了,盛老夫人怎么樣?最近兩天都沒有去看她老人家,她還好嗎?”
玄承笑道:“好!最近幾天,老太太能下床走動了,這可把她樂壞了,今天一大早,還自己起來吃早餐,然后在走道里運動,恢復的很不錯。”
謝書瑤就放心了。
謝書雅已經恢復了前世的記憶,她不怕謝書雅做什么,怕她又會傷害無辜的老人家。
謝書瑤看向病床上躺著的白鶴眠,他臉色蒼白如紙,謝書瑤凝眉說道:“攤上宋家,他也倒霉。”
玄承瞥了一眼白鶴眠:“升米恩,斗米仇,宋家沒了白鶴眠的支持,一無所有,從天堂跌到地獄,這種反差太大了,讓宋家一時接受不了,最后魚死網破。”
謝書瑤緩緩站起來,“承承,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,我出去一趟。”
玄承說:“對了,師姐,你趕快去告訴南枝姐,白鶴眠沒事了,讓她別擔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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