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,效果好像挺好的,最近也不吐了,肚子也沒不舒服,但是例假還是沒來。”
“哦,那你這幾天沒去別的醫院看看?”冉清波試探問道。
“哪有時間看啊?這幾天我們家忙得要死,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就沒去醫院。”
聽到任娟的回答,冉清波松了口氣,他看向任娟的小腹,咧嘴笑了。
“娟娟,今天你才回來,晚上我給你接風,去我宿舍,我給你做幾道菜怎么樣?”
任娟一想起當初在他宿舍干的那荒唐事就覺得反胃,如今打死她,都不可能再踏進冉清波的宿舍一步。
“我不去了,晚上還得回家,這些天在姥爺家有點累,我想早點休息。”
說完任娟打了個哈欠。
“對對,你說的也對,那晚上我送你。”
說話間已經到了女廁,冉清波在外邊等著任娟。
回去的路上,他又開始說起天冷了,自己跟別人學了半天,給任娟織了一條圍巾。
如果是從前,任娟會感動得一塌糊涂,一個男人居然為了她學習織圍巾。
可是現在,任娟只覺得諷刺,一想到冉清波對自己做的所有事都帶著別的目的,心中的那股怒火就更難以遏制。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強壓著情緒應付著冉清波。
幸好工作的時候二人沒有交集。
下班后,冉清波陪著任娟一路走到航天院門口。
遠遠的,冉清波就看到門口外邊站著兩個和眾人格格不入的人。
那是他的爸媽,昨天剛到。
為了不給自己丟人,冉清波昨天花了幾十塊錢給他們置辦了新衣服。
而今天也是他故意讓他們在門口等自己的。
因為他給任娟準備的大戲,即將揭幕。
剛剛走出門口,冉鐵柱和吳鳳仙就跑過來,擋住了冉清波和任娟的去路。
“爸媽?你們怎么來了?”冉清波故作驚訝。
任娟下意識的往邊上邁了半步,審視地看著眼前這兩人。
這些天,蘇晚秋將整件事都分析了一遍,任娟的理性徹底回歸,再想起和冉清波在一起的日子,她才發現竟然有這么多的破綻。
比如冉清波總是會提起自己的家庭有多么多么貧窮,還會訴說自己這么多年有多么節省,所以兩人在一起,任娟花的錢更多。
而冉清波平日里無非是給她做幾頓飯,送個手套,送個花。
可是任娟卻帶他去云上買衣服買鞋,自己花的錢可是冉清波的十多倍。
冉清波還說自己父母養大他不容易,希望以后能把他們接到華京來住,還能照顧他們兩個。
那時候任娟覺得他有孝心,現在再一琢磨,她父母來華京住在哪?
就算他們結婚單位分房,最多也就是一居室,四個人根本沒法住。
也就是說,冉清波知道她有錢,知道他們家有錢。
這些話不過是心里暗示,暗示任娟以后要為他們準備房子。
那時候,她滿心滿眼都是冉清波的柔情蜜意,很多話里深含他意,都被她忽視了。
“爸媽這不是說來看看你嗎?你工作忙,假期少,不方便回家,我們來看你又不耽誤時間。”
冉鐵柱說完看了任娟一眼,吳鳳仙立刻會意。
她往任娟跟前一站,“這姑娘長得可真好看,招人稀罕,清波啊,這是...”
冉清波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,“媽,這是我女朋友,她叫任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