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單,我直接給五羊市國衛局的局長下命令,查案只查到頌和旅游的總經理,對了!這人叫什么?”
蘇晚秋笑著看向敖劍豪,一字一句的說道,“敖劍豪。”
“好,我記下這個名字了,查到敖劍豪就停手,你放心,絕對不會影響到頌和旅游還有秋合置地的。”
“多謝,回華京請你吃飯。”
蘇晚秋又掛斷了電話。
這次敖劍豪連去電話旁邊吼一句的心思都沒有。
他已經傻了。
公司里,大家都傳蘇晚秋是個有名無實的草包,雖然林昉每次開會都會把蘇晚秋的功勞擺出來,但根本沒人信。
其中也包括他。
如果說第一個電話打給田慶東,那是因為她在五羊市有根基,認識田慶東很正常。
但第二個電話直接打到了華京...
聽那個意思,這個叫錢小軍的好像還是國衛局的人。
“敖總,你現在明白嗎?即便你進了警察局,把一切罪責推在林昉和我身上也沒用,因為你說的話壓根就不會傳出審訊室。”
“哦,我忘了跟你介紹錢小軍了,他是華京國衛局的主任,五羊市國衛局該怎么辦案,他一個電話的事。”
敖劍豪頹廢地坐回了老板椅上。
這才發現自己似乎無路可走了。
“你說說你,為什么好好的陽關道不走,非得走獨木橋呢?”
“鳳陽古街第二階段改造對你而不也是好事嗎?”
蘇晚期確實不懂,明明是對大家都好的事,他為什么要破壞呢?
敖劍豪其實也后悔了,他哪知道傳幾句閑話,雇人去街道辦吵一架,能造成這么嚴重的后果。
“我..我...”敖劍豪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“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,那就是辭職回港城。”
“你們買通的那些人在公安局做了筆錄,如果我想深究,你和許賀未來幾年都得在內陸坐牢。”
敖劍豪不想坐牢,內陸的生活就已經挺苦,監獄里就更不敢想了。
“蘇總,這件事是我錯了,是我錯了,你原諒我吧,我真的不想坐牢。”
“我辭職,我現在就辭職。”
敖劍豪伸出雙手作揖,哀求地說道。
“當然可以,不過我有一個條件,那就是你回到港城管好自己的嘴,有關秋合置地的機密信息,要是透露半句...”
蘇晚秋眼神冷了下來,“你別忘了,我們林家在港城是怎么起的家。”
敖劍豪打了個寒戰,這他當然知道了。
“你放心,我一定不會亂說話,絕對不會的!”
“嗯,那我就不打擾了,你好好寫辭職報告吧。”
“是,是。”
敖劍豪顫顫巍巍拿出鋼筆和紙,一筆一劃地寫起了辭職報告。
而蘇晚秋則回到了酒店,又給公安局打了電話,讓他們再扣許賀幾天。
其實蘇晚秋找到了公安局局長,今天警察在公司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蘇晚秋故意讓他們這么說的。
內陸嚴打的事,敖劍豪怎么會不清楚。
如果真的被人坐實了間諜罪,說不定他后半輩子都要在監獄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