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秋他們再次來到醫院,走進病房的時候,正好醫生也在。
他正在和農山勇說著什么,但農山勇的表情很迷茫,好像聽不懂。
看到蘇晚秋來,他仿佛見到了救兵,“蘇總,您幫我聽一聽,醫生說的我不明白。”
蘇晚秋放下飯菜,“您好,我是蘇晚秋,是病人的朋友,您有什么和我說也行。”
醫生點點頭,“風農中的是一種神經性毒素,雖然他體內的毒素不多,但因為拖得時間長,即便我們把他治好,恐怕也得終身服藥。”
“那沒什么,只要能保住命就行,他以后能恢復到什么程度?”蘇晚秋問。
“生活自理沒有問題,但不能從事重的體力勞動,現在最麻煩的就是藥品的問題。”醫生表情很為難。
“您直說吧。”
“他中的這種毒比較少見,需要終身服用的一種含有微分子的藥來留住骨質...但這種藥我們醫院沒有。”
“那華京有嗎?”
“據我所知,只有國外有,米國或者鷹國。”
農山勇一聽,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先不說這藥貴不貴,現在的問題就是即便有錢,藥也買不到。
他連安京都是第一次來,什么米國什么鷹國,根本就不可能。
“如果不吃這種藥,我阿爸會怎么樣?”農山勇抱著一絲希望問道。
醫生也很無奈,“如果不吃的話,可能最多還能活半年。”
“小伙子,你父親中的這種毒本身就很不尋常,是一種高純度的神經毒素,根本就不是天然毒素,而且普通人也不會接觸得到,所以我們也真的盡力了。”
如果是吳方下的毒,那就很好理解了,這種毒或許是他從南邊帶來的,可能是最新型的毒藥。
他也怕直接將風農毒死會引起寨子里其他人的懷疑,所以用量很少。
雖然不會直接斃命,但只要他不讓風農看醫生,就一定能拖死他。
然后隨便說他是得了什么肺癆,就能一筆蓋過。
農山勇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,他看向病床上面色蒼白的阿爸,只能苦笑說道,“能多活半年是半年,至少我還能再多陪陪他。”
蘇晚秋一直沒說話,她并不覺得風農一點希望都沒有。
米國有的藥,那港城會不會有?
就算港城沒有,林家也有辦法從米國買來。
“醫生,您說的那種藥叫什么名字?”蘇晚秋問。
醫生有些詫異,就算她知道藥的名字又怎么樣呢?
難道還能買到嗎?
想歸想,醫生還是告訴了她藥的名字。
這是一串英文名字,蘇晚秋拿紙筆記好。
待醫生離開后,農山勇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。
“阿爸才41歲,都是那該死的吳方,是他殺了我阿爸!”農山勇嘴唇顫抖,兩只眼睛猩紅一片。
“農山勇,吳方自有法律制裁,你不要沖動,至于你阿爸的藥,我或許有辦法。”蘇晚秋安慰道。
“真的嗎?您..您真的有辦法?”農山勇仿佛又看到一線希望。
是啊,蘇晚秋這么有本事。
她答應自己會帶阿爸出來看病就能真的辦到。
不僅如此,她還把長保和吳方那幾個人都抓了起來。
還有什么是蘇晚秋做不到的?
“我今天打個電話問問,看有沒有人能買到這種藥,如果有的話,這個月內,一定會把藥送來。”
“以后你阿爸的藥,就由我來負責。”
農山勇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,他阿爸有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