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為秘書,可不能被老板甩得太遠啊。
“我現在也就是能會一些基礎的對話,跟林昉他們比還差遠了,你想學嗎?如果想學,回去我給你找幾本書還有磁帶,咱們一起學。”
王驍點點頭,“好啊,趁年輕多學點本事,肯定沒壞處。”
蘇晚秋很滿意,這也是他選擇王驍跟在自己身邊的原因。
如果他只是甘于當一個秘書,以后也沒什么大志向的話,蘇晚秋可能會把他放在影視城負責一些他能做的工作。
但王驍很明顯是個有野心的人,那蘇晚秋不介意讓他發揮,甚至可以給他更大的舞臺。
坐火車去南召省又是另一種風景,王驍時不時地看向窗外。
不時地贊嘆著南方的風景。
“蘇總,您原來來過南召省嗎?”王驍問道。
他提起這個話題,讓蘇晚秋的思緒回到了兩年前。
“來過,不過不是坐火車。”
“那您是怎么來的?”
“開大卡車來的。”蘇晚秋笑道。
“大卡車?那得開上幾天幾夜吧,得多累啊。”
孫春生拍著王驍的肩膀,“這你就不知道了,我媽當年在南召省可是經歷了別人一輩子都遇不到的事呢。”
他的話引起了王驍的好奇,他纏著孫春生給他講講蘇晚秋當年的事。
得到蘇晚秋的默許,孫春生這才將當年蘇晚秋是如何運送物資去南召省,又如何遇到了敵國間諜,生死一線的時候又被齊兵所救的事。
王驍聽得一會眉毛飛起來,一會眼睛瞪得溜圓。
到最后他看向蘇晚秋的眼神已經不是敬佩這么簡單了,“蘇總,您真是太厲害了,女中豪杰!”
蘇晚秋顯現也回想起了叢林里生死攸關的一幕,她苦笑,“別提了,差點死在那,如果不是齊兵,你們現在可見不到我。”
“有機會真想看看蘇總的丈夫,肯定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。”王驍想象著齊兵的模樣。
這次婚禮,云上的人,她只請了江小福和謝家豪去了現場,所以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齊兵長什么樣子。
“嗯,我爸是個爺們,軍人世家,往那一站就是一桿槍。”孫春生指著手上雜志的軍事專欄,“比雜志上的軍人還有氣勢。”
“行了行了,說起來還沒完了。”蘇晚秋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咱們現在說一說普黑寨的事吧,春生你不是去過兩次嗎?你來跟我們說說那里的情況。”
見蘇晚秋嚴肅起來,孫春生和王驍也斂了笑容。
“媽,普黑寨是距離安京市最近,規模最大的寨子,里面大約有一千戶人家,自從我們云上開始大規模收購他們的扎染布料和雷山繡之后,普黑寨一半多的家庭都開始做扎染和雷山繡。”
“原來普黑寨就是一個又窮又破的寨子,這兩年賺到錢了,現在寨子里的老房翻新,很多孩子也開始上學。”
蘇晚秋不明白,日子既然越來越好,他們為什么要獅子大開口呢。
還不等她問,孫春生又說道,“原本我們是要主動提出漲價的,一匹上漲4塊錢,同時雷山繡依照工精細度和面積,也要上漲2塊到5塊。”
“可是還不等我們提,他們新選出來的頭人就給否了,他跟我們說,去外邊打聽過了,隨便一件扎染衣服都要賣上好幾十呢,說了半天就是覺得咱們賺錢多,他虧。”
蘇晚秋注意到一個詞,“你說是新選出來的頭人要漲價對吧?”
“是。”
“新頭人叫什么?”
“他的漢名我不知道,在寨子里,我聽別人都叫他長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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