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驍在一旁都快要哭了,這三個人明顯是縣里大人物啊。
余濤喝了一瓶酒,怎么就跟路邊發情的野狗似的?
“濤哥,你放開人家,這是縣委的領導!你快放開啊!”
王驍個子和蘇晚秋差不多,無論他多用力,也摳不動余濤的手。
眼見現場亂到一發不可收拾。
眼見蘇晚秋不讓開,余濤咆哮,“再不讓開,別怪老子不客氣!”他揮舞起另一只空著的手,試圖推開蘇晚秋這個多管閑事的人。
就在他手臂揮出的那一瞬間,蘇晚秋動了。
一個多月的特訓不是鬧著玩,教官們教她的可不是什么花架子,而是一招制敵的殺招。
蘇晚秋側身精準地切入他手臂內側的空擋,左手快如閃電,不是格擋,而是瞬間扣死了她手腕上的脈門,拇指用力狠狠一壓。
“啊啊啊!”余濤頓時覺得自己整條手臂又酸又麻,力氣好像被抽走了一半,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抓著姚娜的手。
余濤惡狠狠地盯著蘇晚秋惱羞成怒,右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對著她的頭就砸過來。
可惜蘇晚秋動作靈活,一個閃身便避開了。
酒瓶砸在蘇晚秋身后的桌子上,玻璃片飛濺一地。
可就在這一瞬間,蘇晚秋的腳悄無聲息地往前一勾,正好出現在余濤的腳踝處。
余濤身形不穩,往前一撲,趴在了餐桌上,就在他想掙扎爬起來的時候,手掌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,仿佛撕裂了他所有神經。
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,抬頭看向自己的右手。
此時他的手背上赫然出現一塊尖銳的酒瓶碎片。
握著碎片的手白皙,似乎沒有干過什么活的樣子。
可是那手卻在狠狠用力向下按!
“啊啊啊啊!疼疼疼啊!”
余濤像一只被釘在地上的蛇,身體不停地扭曲,表情驚恐懼怕。
可無論他怎么掙扎哀嚎,都無法下定決心將那塊貫穿手背的玻璃碎片拔下來。
蘇晚秋往后退了兩步,輕輕拍拍手,這才發現右手被玻璃片劃傷了。
這是她第一次實戰,首戰告捷!
所有人都看呆了。
剛才發生了什么?
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余濤怎么就趴那了?
“愣著干什么!快快去找大夫來啊!”余濤瘋狂大喊。
太疼了!實在太疼了!
余濤的幾個小弟剛要往外跑,卻發現蘇晚秋擋在門口。
剛才蘇晚秋怎么出的招,他們都沒看清。
“淑靜,我記得公安局就在后面那條街吧?你去報警,就說紅杏國營飯店有人耍流氓,讓警察來。”
莊淑靜從呆滯中回過神,“好,我現在就去。”
等莊淑靜走出飯店,蘇晚秋看著面前這幾個人。
“你們和余濤是一伙的吧?警察來之前,誰都別想走。”
也許是被蘇晚秋那居高臨下的氣勢嚇到了。
他們三個還真沒敢踏出飯店大門。
余濤背對著門口,想回頭看,可是身體一動就牽扯到手掌的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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