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舌尖舔舔上唇,瞇起眼睛回道:
“問題不大,我昨晚在網上刷這-->>邊的美食來著,刷到了這家店,早晨特意少吃了一點兒,
而且肘子可是我們愛吃肉人的命啊!”
我直呼牛筆。
在吃這方面,這丫頭果然不打無準備之仗!
我也只不過吃兩個而已,可林菲菲居然真吃了四個。
好好好。
就當她還是長身體的時候。
干完飯,打道回府。
我看陳彤下車時仍然一瘸一拐的,勸她去醫院看看,別整個骨裂什么的,那樣自己就罪孽深重了。
陳彤死活不肯去醫院,她說小病自我診斷,大病自我了斷,以她多年崴腳的經驗分析,就是歪了一下,讓我別太擔心。
我囑咐她到宿舍先用毛巾裹著冰塊敷下消腫,陳彤點點頭,便在林菲菲的攙扶下,一瘸一拐上樓了。
今晚是林菲菲在工廠住的最后一晚,我自然不能輕易“放過”她,一場大呼小叫的廝殺以后,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,偃旗息鼓。
等我睜開眼,天光已經放亮,懷里這把溫香暖玉已經不在了,我猛地彈坐而起,這丫頭的行李箱已經不翼而飛。
呵。
這個女人。
又像以前出航班似的,為了不吵醒我,悄悄離開。
都老夫老妻了,還玩小情侶那套,真是的。
林菲菲走了以后,我感覺仿佛有什么東西從我生活里抽走了,仿佛一切都像一場幻覺,昨晚還直達距離她心臟最近的地方,今天便被寂寞重新包圍。
幸福說散就散,我陷入了極大的空虛之中,情緒難免低落起來。
在我情緒最低落的時候,忽然接到了陳彤的電話。
“喂,斌哥,你現在方便嗎?”她脆生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,似乎帶著一絲緊張。
“方便啊!怎么了?”
“你能陪我去趟醫院嘛?我腳脖子腫得更厲害了。”
“啊?好!你等我。”
此時正是工作時間,女工們都在車間工作,我在這時候勇闖女工宿舍,也沒人把我當流氓。
我敲開陳彤宿舍的房門,一開門,一股清新的香水兒頓時撲面而來。
陳彤穿著一身粉色睡衣,長發披散,整個人粉粉嫩嫩的,像個精致的芭比娃娃。
三十歲的女人,還有這種氣質,對男人的殺傷力可想而知。
還好昨晚我的身子已經被掏空了,根本沒有任何邪念。
“讓我看看,怎么還腫了?”
我快步走過去,陳彤把受傷的那只腳橫在我面前,腫得像豬蹄似的。
陳彤搖搖頭,一臉委屈:“我也不知道,今天早晨醒來就這樣了。”
她受傷多少也有我的原因,我又是一個“負責任”的男人,便陪著她一起去醫院。
到了醫院,我幫她掛號,排隊,繳費,一條龍服務,最后得出的結論讓人啼笑皆非。
我昨天特意囑咐她,一定要用冰毛巾,結果她用的熱毛巾,熱脹冷縮,她不腫誰腫……
醫生給開了兩個藥,等我拿完藥回來,陳彤坐在走廊的長椅上,滿面通紅地望著我,似乎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藥都拿完了,咱們走吧!”我笑了笑,說。
陳彤巋然不動,似乎不敢起身,臉上笑容更苦,她低低地看了我一眼,聲音小得像蚊子似的:
“斌哥,你能不能幫我去買個吸血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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