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口中的老隋,就是那個畜生老板。
這幾個姑娘一提起老隋和趙波,都義憤填膺的,顯然平時沒少受他們迫害。
我給她們每個人拿了瓶飲料,她們打量著我們家的環境,小白笑嘻嘻的問林菲菲:
“菲菲姐,你們這套房子多少錢買的啊?有二百個嗎?”
林菲菲雙手捧著粥碗,微微一笑,“哦,我們這是租的房子。”
氣氛就是從這句話開始尷尬的。
在她們看來,像林菲菲這么漂亮的女人,什么樣的有錢人找不到,竟然還在租房,可能讓她們覺得難以理解。
氣氛短暫地沉寂了一下,江江主動換了一個話題,她緊張兮兮的說道:
“菲菲姐,昨天你走了以后,老隋可不高興了,你以后可小心點兒。”
靠!他還生氣?我還沒找他算賬呢!
我咬牙切齒的罵道:“他有什么資格生氣啊?以為自己有兩錢就了不起了!這件事沒這么容易過去!”
林菲菲目光柔柔的看著我,好聲好氣的對我說:
“好啦!我這不也沒事嘛!你就別生氣了。”
嗯?
聽她這意思,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?
我不甘心。
江江她們過來就是探望一下,順便認個門,看林菲菲沒事,她們待一會兒就走了。
我剛把門關上,正準備和她好好談談,林菲菲忽然對我說:
“哎,親愛的,你把花瓶騰出來,把她們剛帶來的花,插起來唄!正好換個心情。”
我把花弄完,林菲菲又說她要再躺一會兒。
我覺得她是故意不想和我聊昨天的事。
林菲菲不想把事情鬧大,但我覺得有些事情,不是退讓就能換來和平的。歷史經驗已經告訴我們,忍辱負重并不能換來別人的尊重。
人在職場飄,忍讓有時候會成為弱懦的代名詞,心軟和不好意思只會讓自己受傷。
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林菲菲,她好像有點兒躲著我,似乎不愿意和我談昨天的事。
我嘆了口氣,決定先發制人。
我趁著給她送芹菜汁的時候,主動開口:
“菲菲,昨天那件事,你想怎么辦?”
林菲菲臉上有些不自然,但那種不自然轉瞬即逝,她故作淡然地笑了笑:
“什么怎么辦啊?我不是沒事嘛!就輸個液,又沒有多嚴重。”
我一愣,雖然想到了她在逃避,可當她親口說出來以后,我還是有種被現實擊碎的挫敗感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努力克制著自己憤怒的情緒:
“昨天晚上你吐成什么樣了,那還不嚴重了?抽血都差點沒抽出來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,可這已經成為事實了,以后再有聚會,我不去不就完了嗎!”
“菲菲,你就沒想過,脫離機構,自己單干?”
“我都和她們簽合同了,要是解約,肯定得賠他們錢啊!”
我看著她弧度絕美的眼睛,說:
“只要你想,就沒有不可能,我覺得你們這個機構太垃圾了,他們給不了你什么扶持,反而只會消耗你,你覺得呢?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