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人看著我呢,我的一一行,在讓與說之前,都要反復思量再思量,一著不慎,身死道消,不是開玩笑的。”
“退一萬步講,就算沒有這些,我只是個劍氣長城普普通通的劍修,以我現在的處境來說,等蠻荒入關,我也會背劍走一趟。”
寧遠語氣平淡,“因為我還是一名人族劍修。”
姜蕓笑了笑,“這話說的夠俠義,可惜此時此刻,看客不多,就只有我了。”
男人忽然又搖搖頭,說道:“其實也不全是因為這些,答應去往鎮妖關,更多的,還是想要補錯。”
姜蕓眉頭微皺,不太理解這話意思,寧遠便耐心解釋,“當年過蠻荒,我與周密密謀過一件事,當然,現在全天下也都知道了,無論本心如何,說到底,也是我拉著整座劍氣長城,擺了儒家一道。”
“總是要還的。”
“這么多年來,我們劍氣長城,從不會被人看不起,可蠻荒事變之后,就大不一樣了,哪怕只是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,我也要走這一趟。”
寧遠平靜道:“還有最后一點,也是最簡單的一點,就是我想如此讓。”
“年少時分,認識了一個漢子,他叫阿良,教了我如何練劍,不久之后,又結識了齊先生,我但凡有點志向,也不想默默無聞。”
姜蕓蹙著眉,嘆了口氣,沒來由有些心疼,喃喃道:“寧小子,這么久了,還是要為別人去活嗎?”
豈料男人很是篤定道:“世間人,皆是為旁人去活,沒有例外,人這個東西,總是要有點念想的,可以是人,可以是物,但不能什么都沒有。”
寧遠很快又搖頭晃腦,笑道:“誰說我一直為旁人去活的?我現在不就有了私心,想著娶兩個媳婦兒了?”
說話的通時,男人伸出一手,繞到女子身后,動作緩慢且輕柔。
姜蕓驟然心神一緊,不過并沒有說什么,依舊保持雙手撐住欄桿的姿勢,只是身子緊繃的厲害,臉頰微微泛紅。
結果遲遲沒了下文。
背劍姑娘轉過頭,方才發現男人又縮回了手,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已,姜蕓翻了個白眼,嘟囔一句膽小鬼。
又不是不給你抱。
咱倆現在,說難聽點,就是在私會,都這個處境了,還要那么多規矩作甚?
反正阮姑娘又不在。
寧遠沒在意她的話,長嘆一聲,喃喃道:“姜蕓,其實我并不擔心秀秀會怎樣,我了解她,等我說清楚后,對于咱倆的事兒,她傷心歸傷心,可還是會答應的。”
姜蕓嗯了一聲。
男人把養劍葫交還給她,沒再喝酒,雙手藏進袖口,說道:“秀秀不在乎我心里有你,她在乎的,就只有一個,那就是她喜歡的那個男子,到底喜不喜歡她而已。”
姜蕓遲疑道:“不然……暫時先瞞著?”
寧遠沒有任何猶豫,一口否決,“不行,這件事,越早說清楚越好,拖得時間越久,越會不確定,脈絡越發駁雜,其實要不是時間不太夠,我都有先御劍返回龍泉郡的打算。”
姜蕓沒回話,拿著自已的養劍葫,有些不太開心,默默喝著酒,寧遠則是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。
半晌,寧遠瞥了眼天色,跳下欄桿,朝女子伸出手來,笑道:“姜大美人,為時不早,走吧,在下送您回客棧。”
姜蕓隨即將手掌交給男人,故意板著臉,清冷道:“小寧子,伺侯好了本姑娘,重重有賞。”
“賞點什么?”
“還不知道,不過你可以問問看,答不答應,在我。”
“……摸你大腿?”
“你記腦子裝得都是什么?”
“還能是啥,一半是你,一半是秀秀啊。”
“什么時侯,連三心二意都能說的如此正氣凜然了?”
“你就說能不能摸吧?”
“阮姑娘的沒摸過?”
“呃,應該,大概,好像……是摸過的吧?”
“手感咋樣?”
“肉肉的,但看著不咋粗,一巴掌拍上去,還會輕微搖晃,就跟投子落湖差不太多,漣漪陣陣。”
“嘖嘖,那不就是極品嘛?臭小子福氣真好,說得我都想試試手感了。”
“姜蕓,別告訴我你是男女通吃。”
“啊?有嗎?沒有吧,我清白的很,這輩子就跟兩個姑娘睡過覺,一個是我娘,一個是你妹。”
“你居然睡過我妹?!”
“有問題嗎?”
“我那寶貝妹妹,居然被你給睡了?不行不行,他娘的,我虧死了,所以你得對我補償點什么。”
“嗯,是什么呢?”
“這會兒客棧應該關門了吧?”
“不知道噢。”
“所以要不要跟我回鎮劍樓?”
……
……
加班趕出來的,寫的不好,見諒,小姜暫且寫到這,后續要推主線了,省的筆墨多了,又變成了戀愛文。
明天可能也會很晚。
好累,天氣冷,我要洗澡鉆被窩了,寶寶們,明天見,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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