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之內,喊殺聲響起。
仙道皇朝的皇帝,都是身負絕學的強者。
八皇子昔年的實力就不低,天賦修為,都是一時之選,成為皇帝之后,得到了皇室秘密傳承灌注,實力大增,已經是半步金仙級的境界。
哪怕是因為境界并非自己修煉而來,真實戰力并不匹配,但面對著涌來的甲士,他依舊有一戰之力。
轟隆隆隆!
可怕的戰斗爆發。
足足一個時辰之后。
“啊……”
刀劍突然洞穿了皇帝的身軀。
血流如注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對朕下毒?”
皇帝揮劍將刺中自己的死士斬碎,拄劍踉蹌后退,怒目圓睜,看著肖嘯。
他本來可以贏。
但是站至酣時,體內驟然有一股陰毒發作,令他修為驟降,仙元凝滯,竟是反應不及,瞬間重傷。
肖嘯大笑了起來,不無嘲諷地:“陛下錯了,臣已經有一年時間,不得陛下信任,怎么有能力在陛下膳食中下毒,呵呵,其實這一切,多虧了黎公公啊,呵呵呵呵。”
大殿里,微光一閃。
大宦官黎蓀出現,白眉白發,無須,笑瞇瞇地道:“陛下,您錯怪肖大人了,是奴才給您下的毒。”
“你……為何?朕對你不薄,你……你為何勾結肖嘯……”皇帝背靠龍椅,面色晦暗下來,難以置信地看著黎蓀。
這是他一直以來,都依為心腹的人啊。
竟也背叛了自己。
難道自己這個皇帝,做的就這么失敗嗎?
眾叛親離。
大宦官笑瞇瞇地道:“陛下待奴才不薄,但有人待奴才更厚啊,出賣你,只需要利益足夠就可以,難道要奴才為皇極崖陪葬嗎?”
肖嘯道:“呵呵,陛下,不要心存幻想了,上路吧,我還需要陛下的頭顱,去向皇極崖魏羨水長老請功呢,你我君臣一場,你就幫我這最后一次,如何?”
潮水般的死士,朝著皇帝涌去。
皇帝怒目圓睜,厲聲道:“你……朕悔不當初,聽信你的讒,坐視木牧自我放逐而未加以阻止,若是他還在朕身邊,你這毒蛇,怎敢如此待朕。”
肖嘯冷笑道:“說這么多,后會又如何?難道木牧還能從天而降,再救你一次不成?給我先斬斷這狗皇帝的手腳,我要親自割下這他的腦袋……”
皇帝只覺得體內毒素發作,全身上下,竟是再也提不起絲毫的力量。
我命休矣。
他閉目等死。
卻在這時——
“陛下。”
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,在耳邊響起。
皇帝以為出現了幻覺。
“陛下恕罪,臣救駕來遲。”
這聲音近在耳邊。
皇帝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睛。
那個無比熟悉的人影,竟然是真的出現在了眼前。
“木牧?”他以為是幻覺,道:“木卿……真的是你?你還活著?”
出現在他眼前的人,正是李牧。
李牧接到小九的消息,出了神嚎崖,見到整個皇城,都處于一片混亂之中,等趕到皇宮時,卻見到肖嘯帶人弒君。
略作思忖之后,李牧決定現身救人。
這個皇帝,對他來說,還有作用。
“陛下,是我。”李牧道:“陛下先不要說話,微臣為陛下祛毒療傷。”說著,一只手掌,按在了皇帝胸前的傷口上。
“小心。”皇帝大聲地提醒。
因為李牧背后,數位肖嘯的死士,正悄無聲息地出手,偷襲沖殺過來。
李牧淡淡一笑。
那十幾名死士,才剛剛靠近李牧十米之內,驟然自燃,慘叫都來不及發出,就當空化作了飛灰飄散,真真正正地灰飛煙滅了。
同一時間,皇帝體內的仙道劇毒,也被一股炙熱炎力,順著經脈一掃,大半被掃掉,終于是穩住了傷勢,不再有性命之憂。
“陛下且先稍等,微臣來誅除叛逆。”
李牧轉身,看向肖嘯等人。
肖嘯心中,生出一絲不妙之感。
但一想到自己手中的底牌,臉上復又露出一絲猙獰狠戾之色,成功在此一戰,身后已經無有退路。
他咬牙切齒地道:“木牧,沒想到你還活著,太好了,當年我引狼入室,被你害得我在陛下面前失寵,不得不行此下側,我今日的一切,都是拜你所賜,只好親手斬掉你的頭顱,送你與這狗皇帝,一起上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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