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一個滅一個,來一雙滅一雙。我倒想看看,誰還敢來騷擾你。”
這是個人情社會,托人找關系辦事太正常,只要你們關系好,段林白能幫則幫,但是平時不怎么樣,現在來套近乎的,他是全部一棍子打死,半點情面不留。
許沛民他都打了,更何況他們家其他親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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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京城溫度逐漸攀升,就連傅沉送去老宅的幾株綠植,都生了新鮮的枝葉,整個京城儼然踏入了夏季。
尤其是端午、中高考之后,無論是小初高,還是大學,都進入了期末。
宋風晚今年有一科考試特別晚,當她復習迎考的時候,有些學院已經放假了。
暑假她約了胡心悅、苗雅亭去南部玩,主要是去苗雅亭家里。
傅沉說這個季節去那邊太熱了,根本原因還是,宋風晚去旅游,肯定就直接回家過暑假了,哪里還管他啊。
他說想陪她一塊兒,宋風晚一口回絕:“三個女生旅游,你湊什么熱鬧啊,多尷尬啊。”
傅沉郁悶:現在他陪著,已經覺得尷尬了?
她那段時間要準備期末考試,也沒空陪傅沉,某人心底郁悶著,就經常往老宅跑。
結果第二天,就發現傅老在院子前的植物墻,豎了一道半米高的籬笆墻,他說是為了防止傅心漢和院子里的其他狗子來糟蹋花草。
只有傅沉知道:
他壓根不是防狗子,是防他的。
“你最近這么閑?怎么總是過來?”此時的天氣是屬于中午燥熱,早晚沁涼,老爺子傍晚就喜歡在院子里靠著椅子抽根煙。
“我過來不好?”
傅沉手指不停撥弄著佛串上的流蘇,以前天天愛叫自己回家吃飯,現在覺得煩了?
“倒不是,你過來,總能陪我解個悶兒。”
傅沉失笑,自己就讓他解悶的?
“是不是最近晚晚沒空理你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你這張臉上就寫著:媳婦兒不要我了。”傅老呵呵笑著。
傅沉垂著眉眼,不知該怎么和他說話,有個太精明的爹,實在太煩。
“我聽說京家也在準備上門提親的事情,寒川也在裝修新房,只是日子好像一直沒合下來,也是許正風想拖著,刁難一下京家罷了,我覺著,這兩人今年就能把事情定了,畢竟都領證了。”
“你和晚晚談戀愛比他們早,又早早訂婚了。”
“你看小漁一天一個樣兒……”傅老頓了下,思忖了片刻,“喬家那邊也快生了吧,你就不著急?”
傅沉手指倏然收住,流蘇擰緊。
十方站在院子前,抬頭看了眼天空:
這父子倆是準備斗一輩子?
自從他家三爺將老爺子“綁”去京家,老人家就嫉恨上了,總是明里暗里,各種給他家三爺戳刀子,軟刀子,硬刀子,輪番上陣,半點不含糊。
傅沉沒回答,傅老就笑著自自語了:“不過你著急也沒辦法,誰讓晚晚年紀小呢,這事兒啊,急不來,都是命中注定呀,哈哈……”
此時傅心漢正在叼著一個球過來,將球銜在傅沉腳邊,喘著氣兒,伸著舌頭,一臉可求得看著傅沉,明顯是希望他陪自己玩。
傅沉拿起球,在手上墊了下,直接朝著一側的籬笆墻扔過去……
球越過籬笆,直接落在了花池里。
傅心漢抬腿跳過去,直接……
被籬笆卡住了!
傅老大驚失色,從椅子上跳起來的時候,籬笆墻已經被推倒,某個狗子撒歡一樣在園子里踩了好幾下。
“哎呀——”傅老氣得直拍大腿,又惡狠狠地瞪著傅沉,“傅沉!你這混小子,帶著你家這蠢狗給我滾!”
傅心漢被嚇得狗軀一震,在園子踱了幾步,有踩死了幾棵小草。
“爸,消消氣兒,傅心漢也是無意的,您大人有大量,何必和一條狗計較,有失身份。”
“滾回去,不許來我家!”
傅沉悶笑著,他進屋與老太太打了招呼,就準備離開。
“不留下吃飯?”老太太狐疑,這都要到飯點了,怎么還走了?
“有點事,先走了。”
傅沉給傅心漢套上繩子,牽著它上了車。
帶狗子去洗澡美容,順便在寵物店給他買了幾包零食,狗生圓滿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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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風晚考試當天,恰好懷生放假,傅沉幫他開了這學期最后一次家長課,順便送他去山上,他暑假要回家,傅沉還給他買了不少零食裝箱。
到了山上,此時正好是高考放榜前兩天,山上香火鼎盛,都是祈福家里的高考學子金榜題名。
傅家沒高考生,不過他還是隨大流,求了個簽。
普度大師拿了簽文端詳了許久:“三爺求得是事業運勢還會家庭感情。”
“下半年運程。”傅沉早已找他算過自己與宋風晚的事情,命中注定,非常合適,也犯不著每次山上都詢問感情。
“下半年運勢……”普度大師盯著簽文看了半晌,“這個簽文很奇怪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簽文里說,下半年您的命中注定之人會出現,與您有一世糾纏。”
十方站在一側,深吸一口氣,這話說得……
還改變一生,還特么糾纏?
一提到糾纏,必然就想到可能是異性。
命中注定,難道宋小姐不是三爺的真命天女?還有人?
三爺應該不會要出軌吧!
事實證明,人有多大膽,腦洞就有多大。
名門暖婚:權爺盛寵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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