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每逢無聊,傅沉總會問一句:“你和許小姐進展到哪一步了?還沒到最后一步?”
“這東西得循序漸進,而且我聽說這種事做太多,不好,一周三到四次差不多,太多對身體不好。”
京寒川沒有身體時間,但是理論倒是了解了許多。
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:“況且宋小姐年紀也不大,你還是要注意點。”
其實就是暗諷傅沉這人不要臉,所求無度。
可是傅沉莞爾一笑,默默說了句,“三四次?這么看的話……”
“我和晚晚每周都超標了。”
京寒川當時正在釣魚,手指一抖,原本已經咬竿的魚都被嚇跑了。
這人怎么如此不要臉。
“你們是合法持證,上路還這么艱難?”傅沉調侃。
京寒川抿嘴沒作聲。
但是他與許鳶飛領證,已經讓許爺頗為不滿,京寒川此時正在怒刷好感,自然不會過于冒進。
皇天不負有心人,他還是等到了機會。
因為許老準備回鄉下了。
*
許老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,拄著拐杖行走沒什么問題,他在城里住不習慣,身體好些,就嚷嚷要回去,許正風拗不過他,尋了時間,送二老回去。
許鳶飛與老爺子感情好,自然要送他回去,京寒川本就是個閑人,加上許老盛情邀約,就跟著一起去了鄉下。
這里山林遍野,流水泉響,饒是同等溫度,也比京城涼爽許多。
出發那日,京家人特意趕了個大早去送行,許是預感到會發生些什么,盛愛頤拉著許鳶飛說了半天體己話。
兩人獨處也就十幾分鐘,京寒川電話就打了好幾個。
盛愛頤笑道,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寒川這般急切的模樣,他以前可從不這樣,他和傅沉兩個人,都是性子有些冷的人,沒想到現在會變成這般模樣。”
“天天想和你膩在一起。”
“他也是真的喜歡你。”
許鳶飛紅了臉。
盛愛頤又說道:“不過這種黏糊勁,和他父親倒是很像,父子兩人可算有點相似之處了。”
她自顧自說著,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,認真看她,“小許,你和寒川發生關系沒?”
許鳶飛沒想到她會突然提到這種事,畢竟是長輩,對這些總有些諱,垂頭沒說話。
“其實你性子也算是比較硬的,只是在寒川面前太軟了。”畢竟是許老和許爺教養出來的閨女,處理事情,也是干凈爽利,只是遇到京寒川,就像個小女人了。
“我跟你說,有些事上,一定要約束著他點,要不然,早晚遭罪的是你。”
“這小子特會得寸進尺,你軟一點,他就近一寸!”
許鳶飛臉紅得更厲害,他們都還沒到那一步。
盛愛頤倒是坦蕩,偏頭打量著她。
小姑娘臉燒紅,加之她長得耐看,就像是枝頭盛放花,染了血般,嬌艷非常。
“你若是這般害羞,他怕是更抵不住了。”
許鳶飛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當兩人回去的時候,許家人已經準備出發了,京寒川看她耳朵紅透,低聲詢問,“我媽和你說什么了?”
“沒什么?”
“可是你現在……”
“今天太熱了,很悶。”許鳶飛隨口打發他。
京寒川瞇著眼,今天……
是陰天啊!
“京家小子,你和我坐一輛車。”許正風說道,準備全方位監控他。
饒是如此,當他們到了鄉下,那就是許老的地盤了,就不是他說了算。
這有些事,他倒是想攔著,只是自己的老父親太過分,給他們打掩護,若是有心臟病的話,他怕是已經小死好幾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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