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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家這邊雞飛狗跳,京家這里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賀禮,準備去許家拜訪,這次傅老過來,也是給他們爭取了時間。
此時傅家卻是一派和樂。
傅老上車后,一直抱著胳膊,明顯是被氣著了。
自己在家好好剪花,莫名其妙被兒子“綁”來當和事佬。
“還生氣?”傅沉看著自家老爺子,忍不住笑出聲。
“你還有臉笑,我跟你說,這輩子,都沒人敢對我做這種事!就你小子膽子最大,我是不是把你寵壞了!”
“不過事實證明,您真的很厲害,這種事,除了您誰都解決不了,您還是寶刀未老啊。”
“滾一邊去,少給我戴高帽。”
那模樣分明在說:他很生氣,少惹我。
從京家去傅家老宅,可以稍微繞一點路去京大接了宋風晚。
宋風晚自然坐在傅沉那輛車里,瞧見傅老也在,有些詫異,這位老爺子平素極少出門的,而且車里氣氛怪怪的。
“出什么事?”
“我爸他……”傅沉剛要開口,老爺子直接打斷,“沒事,我就是無聊,出來轉一圈。”
宋風晚笑著,也沒多想。
傅老卻暗暗剜了傅沉一眼,這小子怎么會這么壞,居然現在未來兒媳婦兒面前敗壞自己形象!
難怪他非要過來接上宋風晚回家吃飯,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。
被親兒子坑,還能怎么辦?
打斷牙往肚子里面咽唄。
幾人到了傅家老宅后,這邊得了消息,已經準備了豐富的飯菜,老太太還送了許鳶飛一對玉鐲,拉著她說了半天話。
京寒川則和傅沉正在院子里剪花枝。
家里老爺子生氣了,傅沉總要表現一下,就把修枝兒這活給攬下了。
“今天的事,謝了。”京寒川說道,若不是傅老過來,估計這會兒已經打起來了。
“客氣。”
今天若是換成他有困難,京寒川也不會猶豫的,就好似之前他與宋風晚遭遇雪崩,段林白為此還患了雪盲癥,好兄弟之間,平素計較,關鍵時候肯定要互相幫忙的。
“還有許堯的事,他說昨晚你和他談心了?”
傅沉點頭,談心?
準確的說是洗腦。
“許堯是怎么知道的?”京寒川終于問到了核心重點。
傅沉拿著剪刀,不斷剪著花枝,笑而不語。
京寒川略微細想,大約就猜到了,知道他結婚的就幾個人,與許堯有交集就兩個,傅斯年此時在外面過結婚周年,他也沒那么大嘴巴,那就只剩下……
段林白!
你很能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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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高速休息區
段林白剛撕開一個泡面,接了熱水,坐在角落等著面泡開。
一場大雨,前面似乎有山體滑坡,正在清障,目前無法走,只能躲在這里吃泡面。
走得太急,連外套都沒帶,他冷不丁咳嗽兩聲。
mmp哦,居然感冒了。
等他到寧縣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日暮,許佳木沒想到他會過來,接了電話,就跑去小區偏門,看到他的車,就飛快地鉆了進去。
“你……”許佳木瞇著眼,盯著他,“你這是從哪兒逃難過來的?”
“嗯?你怎么知道我是逃難的。”
“你胡子都長出來了。”許佳木摸了摸自己下巴,朝她示意。
段林白此時才掰過后視鏡,打量著自己的臉。
臥槽?
這邋遢的糙男人是誰!
許佳木看他一臉欲哭無淚的模樣,忍不住笑出聲,“酒店訂了嗎?先去洗個澡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到底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一難盡啊,我慢慢和你說。”
段林白將前因后果和她說了一番,“……反正就是我這張嘴巴惹的禍,這也不能怪我啊,許家的事我又不清楚對吧!
“就和上回一樣,我特么都和你約好了,他給我綁了。”
“我又不知道他大舅子要離京了……”
他這人嘴巴本就閑不住,直接就把自己出賣了。
許佳木認真聽著,“所以上次打印論文之前,你說有過億的合同要談,是被綁架沉塘了?”
段林白怔了下。
我在哪兒?我在干嘛?
許佳木看他發懵,笑出聲,“段林白……”
“干嘛?”
“你過來看看我。”許佳木憋著笑。
段林白此時臉都要丟光了,別扭得轉過頭,“我這胡子拉渣的,有什么……唔——”
他話都沒說完,許佳木已經湊過來在他嘴角啄了口。
稍縱即逝。
這里的負責人已經幫段林白開好房間,一直在酒店外等著,看到自己小老板下車,笑著準備過去打招呼。
卻瞧見他漲紅了臉,耳朵充血,一副被調戲良家婦男的純情模樣。
這是出什么事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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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老還是很淡定的,反正六爺肯定要送上門找虐的,急什么……
六爺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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