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嚴望川下樓,老太太蹙眉。
“你怎么下來了?”
“你一直給我使眼色,不是讓我早些下來?”嚴望川說得一本正經。
老太太正嗑著瓜子,恨不能把瓜子殼吐在他身上,“你這小子不僅嘴笨,怎么還怎么木啊,你爸當年也不是你這德性啊。我在給你制造機會,你知不知道!”
嚴望川沒作聲。
“趕緊給我滾上去,艾蕓喝了那么多酒,正需要人照顧,你下來干嘛!”
老太太一陣炮轟,讓他趕緊滾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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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嚴望川再上樓的時候,喬艾蕓已經關燈躺進被窩了,因為門沒關,他輕而易舉推門進去,瞧她睡了,猶豫片刻,轉身要走。
“嚴望川!”喬艾蕓忽然出聲叫住他。
其實她今晚已經很主動了,這個人怎么還和一個木頭一樣,簡直氣人。
“你給我進來。”
嚴望川僵著身子走進去,之前在傅家兩人同床共枕過,也僅有一次。
“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嗎?”房間很黑,喬艾蕓能清晰聽到某人粗重的呼吸聲。
“想。”
“你還想什么?”
嚴望川不說話了。
喬艾蕓氣結,她也是喝酒壯膽,真沒見過如此木訥的人,她暗示的還不夠清楚,“你過來一點。”
當他走到床邊時,喬艾蕓從床上起來,伸手就抱住了他,兩人呼吸交疊,他的喘息聲越發濃重。
“艾蕓,我想……”嚴望川身上很熱,心底像是有洪水猛獸,橫沖直撞,肆無忌憚,激得他渾身血液翻涌。
喬艾蕓已經換了睡衣,溫軟的身子貼過來,像是一池春水,軟得沒了骨頭般。
又香又軟。
這對嚴望川來說,奪魂致命。
心跳如擂鼓,落在喬艾蕓耳邊,聽得她莫名臉熱。
饒是她如此主動,某人仍舊沒有動作,這讓喬艾蕓有些懊惱,“算了,你也趕緊休息吧,我要睡了……”
她剛撤身離開,沒想到嚴望川欺身壓過來,將她直接按在了床上,肌膚滾燙,手指摟住她的腰,指尖灼燙得像是要融入她的肌膚。
房間很暗,她卻能清晰看到他的眸子,如火在燒。
兩人不知何時吻到了一起,借著酒勁兒,總能讓人膽子更大一些。
嚴望川灼燙的手指從她睡衣下擺伸進去,肌膚相貼,兩人都受不住的抖了一下……
夜色深沉,即便外面傳來鞭炮聲,也沒影響到屋內的兩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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約莫十一點,宋風晚收到傅沉信息,眼看自己手機快沒電了,跑回樓上取充電器,路過主臥房門口的時候,整個人如遭雷劈……
因為沒關門,即便兩人聲音克制,也斷斷續續,聽的人臉紅耳赤。
宋風晚整個人像是只煮熟的蝦子,僵硬的挪著腳,幫他們把人帶上。
“嚴望川,你給我滾下去!”喬艾蕓忽然喊了一聲。
嚴望川沒說話,反正動作沒停,他們家的床都有些年頭了,那種吱呀聲聽得宋風晚心尖直顫,把門關上后,躲回屋里,隔了許久都沒平復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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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的京城傅家
傅沉正拿著手機,等著宋風晚回信。
傅家客廳內電視也在放春晚,有人在打麻將,也有在下棋的。
傅斯年則穿了衣服,說要出去一下。
“這時候出去干嘛?馬上就十二點了。”老太太正在打麻將,瞇眼在碼牌。
“有點事。”
“你們公司還有人沒回家?”一側的傅妧詢問,傅斯年沒作聲。
他圈子很小,平時接觸的只有工作室那幾個人。
“這大過年怎么不回去,估計年夜飯都沒怎么吃,我給你弄點吃的,你帶過去。”說話的是傅斯年的母親。
傅家年夜飯很豐盛,大家吃的不多,一桌鮑參翅肚幾乎都沒人動,她打包了幾樣菜在袋子里塞給他。
“媽?”傅斯年蹙眉。
“都沒怎么動筷子,讓你朋友也別嫌棄,用微波爐熱一下就行。”
傅斯年猶豫一下,還是接過了袋子。
這還得歸功于沈浸夜吃飯的時候,提到了他們去警局的事情,說到傅斯年的鄰居一個人留在家過年。
鄰居?
當時所有傅家人都來了興致。
傅沉之前和傅妧打了招呼,傅家人都通透,傅斯年沒提這事兒,大家也沒點破,佯裝不知。
他此刻出門,十有八九是奔著那姑娘去的。
“我給你拿點餃子,早上包了凍起來的,放在鍋里煮一下就行。”她母親又給他張羅了一盒水餃。
待他出去,沈浸夜才問了一句,“大舅媽,你也沒見過那姑娘,你就這么上心?你不怕哥被人騙了?”
“我就怕那姑娘不騙他,被他氣跑了,你哥談個戀愛不同意,不能挑三揀四的,現在全國多少男人打光棍,他能娶上老婆就不錯了,明天大年初一我就去廟里還愿。”
沈浸夜憋著笑,還愿?至于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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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花撒花~為師兄撒花~
嘿嘿~此處需要掌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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