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知道兩人關系匪淺是一方面,但兩人吻到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,對他的沖擊實在太大,他身子哆嗦著,轉身要走,忽然被人攔住了去路。
那天見過的彪形大漢。
嚴少臣試圖越過他離開,他動一下,千江跟著挪動一寸,“嚴先生,上車吧,我們聊聊。”傅沉已經走過來。
嚴少臣幾乎是被千江強行拽上車的。
車內暖氣很足,傅沉信手拾起盤著串兒,“看到了?”
“傅三爺”嚴少臣猜到兩人可能是那種關系,但是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昨晚的事,我聽晚晚提起過你,你試圖幫她解困,我替她謝謝你。”
“應該的,您太客氣了。”嚴少臣有點兒緩不過勁兒,還覺得腦袋暈暈的。
“看得出來你是個聰明人,有些事不需要點透,你也知道該怎么做吧?”傅沉指尖盤串兒,說話也有些漫不經心。
即使傅沉不說,嚴少臣也不敢把他的事情捅出去啊,他沒那么不識趣兒。
“傳聞說我涼薄無情,面慈心狠,都是真的。”傅沉挑眉。
嚴少臣心底咯噔一下,“我明白。”
傅沉抬手示意開車的千江停下。
“既然你明白,談話就到這里,你該下車了,我也趕飛機。”
嚴少臣和他道別,急忙推門下車。
目送傅沉車子離開后,才一臉懵逼。
這特么把他載到哪里去了啊,這是去機場的路啊,路上空無一車,就這么把他丟下了?
荒郊野嶺,他又不是云城人,此刻東南西北都分不清,寒風呼嘯,冷得骨頭發顫,傅三爺可真是
涼薄無情,用完就扔啊。
宋風晚剛到家,正低頭剝蘆柑,就收到傅沉發來的信息。
人已處理,勿擔心。
宋風晚一邊吃東西,一邊嘀咕。
人處理?
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殺人滅口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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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沉回程的途中還接到了傅妧的電話,無非是問他何時回家,順便提了下孫家的事。
“二哥回來了?”傅沉低頭順著佛珠上的流蘇。
“昨天就到家了,現在還在書房和父親談話,你說這孫家怎么教養孩子的,這兩人好歹是名義上的兄妹,怎么能做那么齷齪的事情,昨晚聽說這事兒,可把我膈應壞了。”
傅妧自然不懂其中的彎彎道道,只是通過媒體了解了一些事。
傅沉低笑沒說話。
“那孫公達又干嘛了,怎么被抓進去了,這家人今年算是丟死人了!”傅妧覺得難以置信,邊說邊嘆息。
“二嫂回去了?”
“呵——”傅妧冷笑,“她自己打電話,說不會來過年,要是這時候回來,不是打我們傅家的臉,別提回來了,出事到現在,連通電話都沒有,也是憋得住。”
“孫家要是倒了,扶不起來,她不可能再因此得罪我們家,她也不傻。”傅沉分析。
“也是這個道理,不過我看二哥心情不大好,脖子上還有指甲印,他們夫妻肯定吵架了,二哥那么斯文的人,我真想不到,孫瓊華敢和他動手。”
“當年二哥是真喜歡孫瓊華,處處包容她,夫妻這么多年,怎么就鬧成這樣了。”
“我總有種感覺,他們夫妻矛盾很多”
傅沉抿了抿嘴,“每家都有本難念的經,具體如何,只有他們夫妻知道。”
“我就和你說一下,在他面前別提孫家,你說孫瓊華鬧別扭就罷了,這聿修也是,年紀不小了,也這么不通世故,過年不回來?”
“我和你姐夫,包括爸媽和斯年,就連大哥嫂子都打電話說了,平常就罷了,過年總得回來一下吧,愣是說不通。”
“他說要陪二嫂,我覺得他心底對我們傅家是有怨的,畢竟他談戀愛這事兒,家里沒人支持,還因此被父親給揍進了醫院。”
傅沉嗯了一聲,也贊同她的說法。
兩人聊了幾句才把電話掛斷。
此刻車子也抵達機場,三人進入機場,托運后備箱的特產行李,傅沉才看向十方和千江。
“馬上過年了,這一年也辛苦你們了。”
“三爺,哪里的話,不辛苦。”十方笑道,他們也是拿錢的,收入比別人高出許多,累一些也是理所當然。
“你們兩個人的年終獎我晚些會讓公司會計打到你們戶頭。”
“多謝三爺。”十分樂不可支,畢竟傅沉對他們素來大方,這年終獎定然不會少。
“往年過年都會給你們放7天假,今年比較特殊,十方還是照舊放假,千江”傅沉瞇著眼,“你留在云城,加班費,三倍給。”
千江蹙眉,“三爺”
“不滿意,四倍如何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那還是三倍吧,守好晚晚的重任就交給你了,我最看好你。”
千江點頭,他知道三爺看好他,才將宋風晚的安危交付給他,可是不能放年假
很不爽。
十方憋著笑,三爺絕對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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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江,你不能放年假,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?
哈哈,你真以為三爺不記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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