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整理好宋風晚的校招信息,就下了樓。
“晚晚怎么樣?”喬艾蕓詢問。
“已經睡了。”
“我們都不太懂電腦和招生這些,還麻煩你去看一下。”喬艾蕓不好意思的笑著,傅沉說去幫忙參考,才放他上去。
他雖然輩分大,年紀卻不大,懂得也比他們多,能指導一下宋風晚。
況且傅沉的優秀是有目共睹的,有他幫忙指導,喬艾蕓還心懷感激。
傅沉和嚴望川坐順邊,他坐下后,往嚴望川那邊靠了一下,“嚴先生,待會兒我說話,你得幫個忙。”
嚴望川一臉警惕,這小子又想干嘛?
還想拉自己入伙?
“您放心,我這也是給你制造機會,合作共贏。”
嚴望川輕哼。
“蕓姨,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。”傅沉看向喬艾蕓。
“怎么了?”喬艾蕓笑道。
“關于晚晚校招的事情,我剛才看到她想報考的幾家學校招錄信息,大部分學校都在京城或者周邊設了考點,她要是去京城,可以就近考試,不用來回跑。”
嚴望川挑眉,這小子還真是無孔不入,連晚晚考試都不放過她。
“云城或者吳蘇那邊沒有考點?”喬艾蕓自然不想再麻煩傅沉。
“有,一般都是自家院校,其他學校基本沒有,南美的時間和央美就差兩天,天南海北,坐飛機都得三個多小時,隔兩天國美也要考試,她還得回到京城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喬艾蕓擰眉,猶豫不定。
“她還可以住我那里,京城交通發達,她即便要出去考試,怎么都方便。”傅沉直接開口。
“太麻煩你了。”可是讓自己女兒來回跑,她又舍不得。
“喬老和我父親是故交,當初喬家幫了我們家大忙,這點小事不算什么。”傅沉將自己身份放得很低。
嚴望川為人正直,讓他助紂為虐,實在開不了口。
但宋風晚一走,喬望北肯定也要回吳蘇,確實給他創造了機會,咬了咬牙,還是開了口,“我覺得傅沉說得有道理。”
“晚晚要是去京城,我正好送她,我也打算去看一下傅家二老。”喬望北突然開口,這么多年,傅家二老一直關心他,他理所當然去探望。
喬艾蕓笑了下,“等晚晚醒了,我征求她的意見,再回復你吧。”
傅沉和懷生吃了飯就離開了喬家,并未久留。
路過奶茶店,給懷生買了雙倍珍珠的奶茶,小和尚樂得不行。
喬艾蕓正和喬望北商量要不要送宋風晚去京城,他們在京城沒熟人,到最后只能麻煩傅沉,總覺得過意不去。
嚴望川則自告奮勇去洗碗。
“……讓晚晚來回跑確實遭罪,也影響學習,容易分心,去京城確實不錯。”喬望北說得很直接。
“又住在傅家,這……”
“我回頭挑幾件好玉送去,人情慢慢還。”
……
兩人剛聊兩句,就聽到廚房噼里啪啦傳來盤碗碎裂的聲音。
喬艾蕓急忙跑過去,差點嚇死。
嚴望川一手拿著清潔球,手上都是泡沫,一臉嚴肅,地上掉了兩個碎裂的盤子,桌上的鍋碗瓢盆,泡沫,食物殘渣,弄得一地狼藉。
“嚴望川,你到底在干嗎?”
“洗碗。”他回答的干脆。
“我看你是想把我的廚房砸了,你給我滾出去。”喬艾蕓氣結,扯下他手上的皮手套,將人推出去。
嚴望川被攆出去,就看到喬望北正低頭憋著笑。
他和嚴望川過招快三十年,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癟,真是活該。
喬艾蕓收拾好廚房,走出去的時候,喬望北已經回房休息,只有嚴望川在客廳。
“要不要去午休。”喬艾蕓擦著手上的水漬。
嚴望川忽然起身朝她走過去,嚇得她往后退了兩步,嚴望川走到她面前,一把攥住她的手。
“你干嘛?”喬艾蕓大驚失色,這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。
嚴望川將一張銀行卡塞給她,“工資卡。”
“哈?”
“我的存款和其他理財,我晚些都給你,這個你拿去花。”
“不是,我不缺錢,真的,這……”
“我們以后是夫妻,我賺錢給你花,應該的。”
“可……”喬艾蕓一臉懵,怎么突然要給她銀行卡。
“買套餐具。”嚴望川強硬的把卡塞到她手里。
某人擋在她面前,像堵山,態度強悍,喬艾蕓沒辦法,只能先拿著,等以后有機會再還給他好了。
可她接過卡,嚴望川把她堵在那兒,還是不肯走。
他突然往前一步,嚇得喬艾蕓往后退了一步,后背抵在墻上,便無路可退。
“師兄,你又想……唔!”
喬艾蕓都沒回過神,他按住她的肩膀,偏頭,對著她的唇重重吻下去。
她伸手試圖把他推開,手指剛碰到他胸口,又被嚇得縮了回去。
這木頭怎么心跳得這么快,又急又重,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肌膚熾熱,像是熔巖,能將人手指融化一般。
嚴望川看她想躲,干脆心一橫,往前一步,壓著她的身子。
動作粗魯,莽橫無理。
惹得喬艾蕓忍不住輕哼一聲,“嗯——”
嚴望川額頭青筋迭起,捏著她肩膀的手指猝然用力,疼得她差點叫出聲。
嘴上動作更是急得不行,又啃又咬,像是要將她嚼碎了吞進肚子里。
她的唇,又軟又甜,他眼尖冒著兇光,狠狠吮了一口。
喬艾蕓痛呼出聲,“嚴望川!”
這男人莫不是想咬死她?
“你能不能輕點,很疼。”喬艾蕓嘆了口氣。
嚴望川蹙眉,干脆輕了一些。
這差點要了喬艾蕓的命,他就著剛才咬過的地方,輕輕舔著,濕熱滾燙,在她唇邊一點點舔著,吮吸啃咬,反復如此,弄得她身子發麻虛脫……
這種緩慢的廝磨,比剛才那種接吻方式更加磨人。
嚴望川低頭看著她,由深吻改成戀戀不舍的輕啄,“艾蕓,望北和晚晚要走了,你一個人住我不太放心,我搬來和你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