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此刻,她語調平靜,看著他的目光含著懇求。
懇求他放過自己。
蔣天梟這樣的男人,向來都是他被別人糾纏,這還是頭回他被個女人這樣拒絕。
在這種緊張的氣氛里,黎姝的手心都帶了潮意。
就像是喬姐說的那樣,從來只有蔣天梟想不想要,沒有他得不到的。
讓他這個時候放了她,無外乎是讓他在她這認栽。
他不是紳士的霍翊之,不是重情的程煜。
蔣天梟的名字,從她第一次聽到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危險。
他的勢力無孔不入,海城,南城,整個南部,他勢在必得。
與其說野心,不如說是他血性的本能。
他征服一切,摧毀一切。
他無法被掌控,更無法被降服。
就在黎姝幾乎要窒息時,蔣天梟放開了她,先一步朝著別墅里走去。
黎姝看著他的背影,她今天是毫發無損還是脫層皮,就要看接下來她如何應對了。
......
蔣天梟的別墅里沒有那些傭人管家,對于他這樣拿刺殺下酒的人來說,不會在自己睡覺的地方安插外人。
不過這并不代表這里就沒有人了,他手下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武裝隊伍,來無影去無蹤。
每次露面,都會攪起一陣血雨。
秦叔那群人是這樣,薛家也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