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別的時間在別的地方,的確是沒問題。
但現在,問題大了!
且不說蔣天梟在不在隔壁,就單說這屋里的攝像頭......
不等她細想,就被身體的刺激弄得驚叫了一聲,整個人都跌進了床上。
黎姝身上本就沒有多少布料,被被子一蹭,卷在一起,風光大泄。
她剛想找點什么借口,目光猝不及防的對上了房間角落的掛件。
那是霍翊之沒來之前,她在樓下買的工藝品。
賣貨的老板說,這東西能驅邪納福,要掛在西南角,越高越好。
她琢磨著最近太晦氣,迷信的買了一個,使喚著蔣天梟去掛。
掛是掛了,但她也跟著掛上了蔣天梟強悍的勁腰上。
兩人在沙發上鬧得難舍難分,他還惡劣的指著那問她,位置好不好,要不要再顛高點。
荒唐又缺德。
如果有攝像頭,那肯定就是在這里了!
好死不死,現在的黎姝就正對著那紀念品。
她的每一個表情,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對著那表演似的。
容不得她細想,霍翊之壓下的力道帶著木質調的冷香,他撫過她的側臉,勾起她睡裙領口的繩結。
緩緩拉開的繩結像是從黎姝心口扯出去的一般,她有些慌。
不只是因為房間里可能還有第二雙眼睛。
更因為她的身體早已被另外一個男人采擷,原本打算用來瞞天過海的藥也不在身邊。
霍翊之不是愣頭青,如果真做了,他一定會察覺到她的不忠貞。
偏偏之前又是她親口邀請他的,這個時候拒絕,跟承認沒什么區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