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情？”

黎姝尖酸一笑，“原來有情，現在沒有了才是無情，可我跟蔣三爺哪來的情？不過是利益交換罷了。”

蔣天梟瞇了瞇眼，雖然唇角還是勾著的，但他聲音里卻沒有半點笑意。

“利益交換？”

“寶貝兒，這種玩笑可開不得。”

黎姝壓下心中那種異樣，聲音尖細，“開玩笑的是蔣三爺吧，你怎么會以為我對你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有感情？”

“要說情呢，我跟程煜有舊情，我跟霍翊之有夫妻之情，可是跟你蔣三爺呢。”

她用那種刻薄的眼神打量著他，“從來就沒有！”

浮云蔽日，日光變得晦暗不明，空氣中似乎繃緊了一根無聲的弦。

蔣天梟唇角的笑也跟著那暗下來的光線一并落下。

從黎姝記憶中，蔣天梟臉上總是帶著笑的。

戲謔的，放浪的，邪肆的。

他就像是游戲人生的看客，無論是刀山還是火海，他都游刃有余。

可眼下他臉上罕見沒了笑容，瞇著瞳看她的樣子，似是回到了他們初遇那天。

那時候因為她不小心的一巴掌，他差點就那樣掐死她。當時他看她的眼神，就是這樣滲人。

黎姝察覺到威脅，本能后退兩步，想走。

剛一動，手腕一緊，不等她掙扎，就面向墻壁被壓在墻上。

墻面冰冷，背上男人的胸膛滾燙，那種刺激差點讓黎姝叫出聲來。

“你干什么！”

蔣天梟貼在她耳側的嗓音又邪又野，“既然黎姝小姐對我沒情，那我當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，不用顧忌黎小姐的心意了。”

“王八蛋，你放開我！”

黎姝氣得半死，可她怎么會是蔣天梟的對手。

她奮力掙扎，也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可口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