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煜的話不像是詢問,更像是打了個招呼。
他一出生就無法無天,強悍是刻在他骨子里的,哪怕是在床上也沒有半分收斂。
黎姝剛一開口就變了調,“你......啊!你干什么!”
程煜沒穿上衣,此刻更是方便的很。
他壓著黎姝不讓她動,盯著她的眼神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狼。
尤其是看到她鎖骨下方那刺目的吻痕時,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激動的,他眼睛都紅了。
“我干什么?只有我才配干你!”
黎姝見他腦子里整天就是這點事,氣得想踹他,“我干你大爺!”
程煜被她罵樂了,他指了指她鼻子,“也就你敢這么罵我。”
換了別人,他早就讓人給丟出去了,可只有她,她罵人他都覺得她可愛。
他狠狠搓過她身上那個礙眼的吻痕,牙根子都跟著發酸。
“霍翊之老子就忍了,好歹他還占著個名頭,那蔣天梟算什么東西!你要是再跟他胡混,我他媽打折你的腿!”
聽到蔣天梟的名字,黎姝心口像是被刺了下。
明明他們幾個小時之前還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,他調笑著給予她極樂,帶著燎原的氣息吻遍了她的全身。
可眼下再想起他的名字,她只覺得冷。
那日她曾為余蓉覺得可悲,蔣天梟只做了三分戲,余蓉就動了十分情。
甚至是沉溺在哪過去的美夢里自暴自棄不愿意醒來。
冷眼旁觀時,她看的清楚,可輪到自己,她也一樣栽進了那場精妙的棋局中。
甚至為了那零星的感動,冒著翻船的危險背叛霍翊之,將自己都一并交給了他。
說到底她跟余蓉又有什么不同?
不過是她比余蓉更多了些利用價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