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坐在床上的黎姝就以一種極度不知羞的方式岔開自己,看向他的眼神帶著幾分挑釁。
就在這一刻,問題被她推回了霍翊之。
如果他檢查,那么他就會發現她身上蔣天梟留下的痕跡。
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,看到自己的太太被別人先一步采擷,都會勃然大怒。
普通男人尚且如此,更不要說是霍翊之。
可黎姝似乎一點都不害怕,甚至像是期待著火山爆發的那一刻似的。
但細看之下,還是能看到她撐在床鋪上蜷縮的指尖。
她在賭,賭霍翊之不會真的把他們之間逼到無法挽回的地步。
如果她賭贏了,那么她能知道她在霍翊之心中的分量。
那些分量都成為她日后對抗岳家的籌碼。
一旦賭輸了,輕則被丟出霍家,重則,今天她就會徹底消失。
月沉如水,天際徹底被夜色籠罩,而天明還遙遙無期。
安靜伴隨著月色無聲的在房間各處流淌,似是銀色的海洋,激蕩出無聲的波濤。
霍翊之背對窗欞,望著黎姝的臉。
有些女人,無論你多少次去看,都會為之驚艷。
不只是長相,而是她有千般面孔萬種風情。
譬如此刻。
她偏著頭,手臂跟腿夸張的打開,本該是風騷的姿態,又因為她倔強的樣子多了幾分挑釁燃起的明艷。
在霍翊之的世界里,任何人都是可以被替代的。
就連他的生身母親,都因為無法給霍家帶來更多的助力被替代,還有什么是必須的?
做事的人可以被替代,只要有錢,總能買得到能力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