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我，我曾想過去求證。可如果答案是否定的，那么我的生活不會有任何改變。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，那么，我就會憤怒，會痛苦，甚至無法再繼續跟霍翊之在一起。”

“既然這樣，那么這個答案對我沒有任何好處，我也打算就這樣由它去，可是......”

她看向車窗外，晨光落在她的臉上，也映透了她眼中的迷茫。

“當我想要忘記，卻發現很難。就像是嗓子眼里堵著個東西，上不去，也下不來。”

她一邊說一邊錘著胸口，“就在這，就在這里。”

“太憋了，我快喘不過來氣了，我快憋死了！”

尖細的聲音像是要穿透車頂，喊出來的剎那，她的眼睛也跟著紅了。

她惡狠狠的瞪向蔣天梟，瞪著這個揭破她虛張聲勢外表的罪魁禍首。

“現在你知道了，我跟霍翊之的確有問題！但是我不敢挑明這個問題，因為說出來我就一無所有了，你高興！滿意了！”

蔣天梟居然真的點頭，用那種壞的要死的語氣道，“嗯，滿意了。”

“你！”

黎姝氣得不清，轉過頭一眼都不想再看他。

“真生氣了？”

蔣天梟點了根煙，“你說的事情，跟你淪落到南城有關吧。”

黎姝一愣，她猛然看向他，激動之下，她死死抓著他的衣領，“你知道！你都知道什么！”

蔣天梟偏頭吐出煙霧，非但沒推開她，反而攬過她的腰，好似她在跟她投懷送抱一樣。

“黎小姐，你在京城跟南城發生的事情，我這耳朵再長，也聽不到吧。”

“那你怎么知道跟我到南城有關！”

“這是你人生最大的變故，除了這件事，還能有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