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病她寧愿自己忍著,再難受也不說出來。
后來跟了程煜,有次半夜發燒燒到39度,渾身跟火爐一樣,給程煜嚇了一跳。
他開車去給她取特效藥,她一吃藥就想吐,死活不肯咽。
程煜被她氣的夠嗆,說你他媽愛吃不吃。
黎姝又難受又委屈,反擊說我死了都跟你沒關系!
程煜從小就是被伺候到大的,哪里伺候過人。
最后被逼的沒招了,程煜直接混了一把糖,連藥帶糖給她塞嘴里,怕她吐出來,他掐著她的后頸吻她。
直到她把那一口甜到來不及嘗到苦味的藥咽下去,他才放開她。
之后的藥都是那樣吃的。
后來她的病好了,反倒是給她喂藥的程煜被她傳染了,一邊打噴嚏一邊罵她是害人精。
她毫無愧疚,得意洋洋的說,誰讓你樂意!
程煜拿她沒辦法,壓著她給她從頭到腳揉弄一遍才算完。
也正是從那之后,生病跟藥,對于她來說,都不再是惡心要命的了。
她對藥的記憶,也從令人作嘔的苦味,變成了程煜那兇悍的吻,跟那滿口的甜膩。
那些年,程煜給她最多的不是物質。
而是用那種強勢如雷暴的姿態,驅散了她人生前半段的所有陰霾......
都說人生病了就容易多愁善感,黎姝一想起從前眼淚就跟開了閘一樣止不住。
她不想哭出聲給程煜看笑話,憋著,忍著。
等程煜準備換她額頭上的冰巾時,見她哭的半死不活,皺起了著眉。
“哭成這樣,你哭喪呢?”
黎姝一哽,把冰巾拽下來呼他臉上,“狗嘴吐不出象牙!我才不要在你這受氣!”
說完黎姝就要下床。
她燒了一天一夜,人都燒暈了,剛一下床就差點跪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