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姝可剛見識過這桿子槍是如何不打一聲招呼就帶走了兩條命,怕的要死。
這也是蔣天梟最為危險的地方。
無論是程煜還是霍翊之,他們雖權勢滔天,但都會遵循各自權層的規則。
可蔣天梟不同,他的所作所為,全憑他自己樂不樂意。
他想要一個人的命,不需要任何的理由。
至于報應。
什么叫報應?
這么多年想報復他的不要太多,但他還好端端站在這,就是答案。
他這樣人的命,閻王爺都不敢收。
貪生怕死的黎姝很是識時務的軟下語調,甚至帶著幾分諂媚。
“三爺,咱們有話好好說,別舞刀弄槍的,我害怕。”
“昨天電話里的黎小姐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蔣天梟一邊說一邊朝著黎姝逼近,等他說完最后一個字,兩人的距離已經近的不能再近。
她被槍抵著的下巴高高揚起,他的手越來越用力,她不得不踮起腳,踩著高跟鞋的小腿繃緊,曲線撩人,好似特意挺起上身去迎合他一般。
等到她好似被暴雨澆灌的花枝一般搖搖欲墜時,他狠狠往前一抵,兩人之間再無半分縫隙。
“我記得很清楚,黎小姐說,整天舞刀弄槍的我,跟原始人沒區別,你從來就沒看上過我。”
他的手沿著黎姝的腰肢一寸寸往上,每一下觸碰,都能帶起滾燙熱意。
與之相反的是抵住黎姝的槍管,冰冷,透著死亡的威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