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那花開的礙眼,上手就給揪下來了。
就在她辣手摧花的時候,背后一聲笑。
“這紫苞鳶尾是從西伯利亞引過來的,半年了就開了這么幾朵,你就這么給摘了?”
黎姝哼笑一聲,“是我出身太低沒見識,比不得什么身份貴重的小姐,就連傭人都能損我一通。”
霍翊之把她轉過來,“那位成媽不算傭人,她是位老領導的遺孀,我們都很尊重她。”
黎姝沒被哄住,大聲質問,“那她嘴里的小姐呢?!”
“那是。”霍翊之頓了頓,“我妹妹。”
黎姝一愣,“你還有個妹妹?怎么沒聽你說起過,她今天怎么沒來?”
“她已經很多年不回霍家了。”
還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,黎姝心說她要是霍家的女兒,她非要在這賴到死不可。
不過她也懶得管別人的閑事,左右是親妹妹,不是什么情妹妹就好。
她態度轉圜了幾分,但還端著架子不肯放,“可我就是不高興。”
霍翊之摘了最后一朵花,別在了她頭上。
黎姝吊起眼睛看他,“你不是說這花很珍貴嘛?”
“能戴在你頭上,它死得其所。”
黎姝“噗嗤”一聲笑了,她含嗔瞪了霍翊之一眼,風情萬種。
“霍總平時就是這么哄女人的?”
霍翊之捋了捋她的發,“哄別人,這樣就差不多了,但是哄你,還要再下點功夫。”
黎姝扶了把花,眼神媚的很,“怎么下功夫?”
“新的禮服到了之后,我再陪你挑一套珠寶,作為訂婚禮物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