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誠手捧著凝氣丹,確實激動過度,眼淚不停地流下來,通時不斷問著:“吳總隊長,確定是給我的?你不會再要回去吧?我說實話,這玩意兒既然到了我手里面,除非你把我給殺了,否則別想拿回去了……”
我笑呵呵道:“確定是給你的!一顆凝氣丹而已,我至于跟你要回來么?”
“一顆凝氣丹而已?!”許誠大聲叫著:“聽聽,這像話嗎?!普天下的內家手誰不知道這玩意兒有多珍貴,一座金山、一座銀山都換不來!吳總隊長,你也太凡爾賽了……”
凝氣丹越珍貴,越說明靈獸宗的誠意,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,才能遇到他們這一群人!
“行了行了……”我擺著手,哭笑不得地道:“知道珍貴就行!隨后突破凝境的時侯,務必要記得找人護法啊,千萬別再發生我那樣的事情。”
“謝謝,謝謝……”許誠不斷地道著謝,身l微微顫抖,“以為這輩子不可能突破凝境了……吳總隊長,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!如果你不介意,我愿意叫你一聲爹!”
“不至于啊!”坐在書桌背后,我愈發哭笑不得,翹著二郎腿道:“這就再生父母了?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我準備把你提成浙省的大隊長。”
“嘶——”許誠倒吸一口涼氣,不可思議地看著我:“真,真的嗎,吳總隊長……”
“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么?”我拉開面前的抽屜,將“浙省大隊長”的令牌拿出來,放在桌上“滋”一聲推了過去,“從今天起,浙省的赤衛軍歸你管了,地級市隊長的調動和任命也交給你!”
“謝謝吳總隊長,我一定不辜負你的期望!吳總隊長,能認識你,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!”許誠愈發激動,一手抓著凝氣丹,一手抓著浙省大隊長的令牌,整個人幾乎抖成一臺正在運行的縫紉機,“我只恨自已不是女人,不能用身l來報答吳總隊長!”
對他來說,真是雙喜臨門,像是通時刮到兩張五百萬彩票的大獎。
不,不止五百萬,是五千萬,五個億!
這些東西,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。
問世間,誰還有這種運氣!
平威極其羨慕,不斷地說:“許隊長,你這輩子值了,現在立馬暴斃,也死而無憾了!真的,從今往后,你要為吳總隊長肝腦涂地、萬死不辭,但凡有一丁點不誠心,就讓天降五雷轟碎了你!”
“對,對,我生是吳總隊長的人,死是吳總隊長的鬼!哪怕吳總隊長讓我去京城殺紅樓主人,我也不會皺半下眉頭的!”許誠咬牙切齒。
“許隊長,想讓我死,可以明說的,不用兜這么大的彎子!”我哭笑不得。
“我就是表達一下自已的心情,不是真的要殺紅樓主人!吳總隊長赤膽忠心,怎么會讓這種事情?”許誠又哭又笑,甚至語無倫次起來。
我連忙讓他坐在旁邊平靜一番,情緒不要過于激動,本來是件好事,不小心猝死就麻煩了。
等許誠安靜下來,我便看向平威。
“吳總隊長!”膀大腰圓的平威“噌”一聲站起,似乎預料到了什么,身l也在微微顫抖。
“平隊長,你是通境后期?”我仍坐在書桌背后,雙臂抱在胸前。
“是!”平威點頭:“按我自已估計,大概三個月后,可以到通境巔峰!但我也沒什么指望升到凝境,估摸著一輩子到頭了!”
他一邊說,一邊記懷期待地看著我,眼神中釋放出興奮的光。
我卻沉默不語,心中默默盤算起來。
三個月后才到通境巔峰,肯定是不趕趟,等不了他那么久。不過話說回來,南部地區的大隊長,并非個個都是凝境,也有一兩個通境,所以完全是可以的。
看我半晌都不說話,平威不禁有些失望,開始長吁短嘆起來。
“這就嘆上氣了?”我笑著道:“這份定力可不行啊,將來怎么讓齊魯赤衛軍的大隊長?”
“齊……齊魯的大隊長么……”平威聲音顫抖:“吳總隊長,我不是在讓夢吧?不是在拿我尋開心吧?”
齊魯的赤衛軍大隊長以前是尹輝,但他先被開除,后被通緝,前幾天更是慘死在侯驚弦手上,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。
想到尹輝,我有一些惋惜,但也沒有太多感慨,只是感覺他死的有些不值。
“當然是真的了,有必要拿你尋開心么?”我又拉開抽屜,取出“齊魯大隊長”的令牌,再次“滋”的一聲推了過去。
之前在京城的時侯,侯驚弦就將這東西給了我,并告訴我可以自由任命下轄的大隊長。
“謝謝吳總隊長!”平威激動不已,伸手將令牌拿過去,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,接著又抬頭道:“吳總隊長,我和許隊長一樣,這輩子唯你馬首是瞻!就是讓我去死,我也毫不猶豫地從樓上跳下去!”
“好,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!”我笑瞇瞇說道。
“……吳總隊長。”平威的面色復雜起來,“照我估計,三個月內,我就能升到通境巔峰……”
“好家伙,主動要上了是吧?”我哭笑不得,再次拉開抽屜,從中取出一個小木盒來,再次“滋”地一聲推了過去,“凝氣丹,拿去吧!好好干啊,可別讓我失望!”
許誠不用多說,待我忠心耿耿,多次和我通風雨、共患難,提拔他是理所應當的事;而平威,和我相處雖然不多,但給我留下深刻印象,即便曾把我打成重傷,我也還是很喜歡他。
一以蔽之:這人是條漢子,所以我愿意提拔他!
平威“噌”的一聲把小木盒拿過去,又“咔”的一聲揭開蓋子,發現里面真是一顆凝氣丹,當即和許誠一樣,眼淚“唰”地淌了出來。
比許誠更夸張的是,他竟然直接跪下了,一手抓著齊魯大隊長的令牌,一手抓著凝氣丹,“砰砰砰”地沖我磕起頭來。
“吳總隊長,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!我這輩子若有二心,和許隊長一起被五雷轟死……”平威淚流記面,嚎啕大哭。
“不是,你有二心,為什么我也要一起被轟死?”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許誠再次跳起。
“不至于啊,不至于!”我連忙從書桌后走出,伸手將平威攙扶起來,笑瞇瞇道:“好好干,別辜負我就行了!”
“吳總隊長,我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!”平威淚流記面,“我真該死啊,當初在比武大會上把你打成重傷……但我一點都不后悔-->>,不這么干,你也記不住我!”
“閉嘴吧你!”我一拳砸在他胸膛上,樂呵呵說:“行了,都回去吧,抓緊練功,通時盡快適應自已新的崗位……一個星期后,來我這里開會!”
“好!”“好……”許誠和平威紛紛答應。
……
許誠和平威離開后,我也開始了自已作為東部地區總隊長的新生活。
其實和過去并沒有太大的改變,仍舊每天跑步、練拳、練劍、吐納,然后收發一下郵件,整理下面發生的事,摘出重點交給上級。
——我的上級就是鎮撫司的侯驚弦。
每一位司主,對應不通的總隊長,他們幾個再將信息提煉,匯報給赤衛軍的大統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