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顯圣真君伸出手,接了一點血水在掌心。
然后他盯著掌心的血水喃喃自語道:“要怪只能怪你不識抬舉,本來是打算放你一馬的,可惜你偏不識抬舉,說我比不上青天那個笨蛋,你不死誰死?還有哪個執迷不悟的,趕緊給我滾出來,不把你們統統殺光,我就不姓黃......”
......
......
清虛殿內鴉雀無聲,安靜的落針可聞!
太上前輩的眼神中寫滿了無所適從。
出道至今的大幾十年里,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。
站在他身后那四個宛如鐵塔般的老人,也不在像泥雕木塑,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慌失措。
尤其是懷里抱著寶盒那人,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小米汗。
如果此刻有人站在他身后,就會發現他不止冷汗直流,兩條腿同樣抖如篩糠。
“真君請稍安勿躁,休息片刻,我們去去便回。”
太上匆匆留下一句話,轉身朝后殿走去。
他一走,那四個怪老頭也急忙跟著離開了。
懷抱寶盒的那個老頭,甚至在逃走的時候還摔了一跤,整個人連滾帶爬的消失在后殿。
一旁的傅青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。
見幾個老人神色匆匆的離開,他皺著眉頭,滿臉狐疑的盯著程大器:“怎么回事兒?”
程大器咧咧嘴,兩手一攤,表示自己是無辜的。
盡管他內心清楚,這一切都是波波搞的鬼。
但總不能把實話告訴給傅青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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