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落寞的背影,憂郁男輕嘆了一聲道:“這個人感覺應該不會有問題,但等下進去之后,你自己可得多加小心,我會在外面隨時接應你,一旦有問題,馬上給我發信號。”
“好。”
點頭應了一聲,程大器跟在利哥身后,一點點朝外面走去。
兩人腳前腳后來到一個倉庫面前,保管員正吊兒郎當的抽著煙,看到嘴角帶血的利哥,那保管員笑得差點沒背過氣去。
“咋了老利,是讓人呼大波依兜了嗎?”
“別提了。”
利哥故意裝出一副慪氣的樣子:“都這么晚了,非讓我去磨料,我這性格你也知道,犟嘴了一句,然后就這樣了,對了,老板讓我過來給老大們兌點長生酒,將功補過,趕緊給我整一壇度數高點的。”
“你等著,昨天剛到的老白干,老大們最喜歡了。”
保管員說完走進倉庫,拿了一大壇子貼著標簽的白酒出來,遞到利哥手里。
“謝了兄弟。”
利哥接過老白干,帶著程大器轉身走向餐廳。
“利哥,我看得出來,你留在這里也是不得已而為之,我記得去年這里好像還不是鬼窩呢,怎么今年突然就變成這樣了?”程大器壓低聲音問道。
利哥聽后,立刻往左右瞄了一眼,確定沒人之后,才慢悠悠的答道:“他們剛過來才四五個月,不知道和我們老板達成了什么協議,把這間養殖場,當成了不法之地,還讓我們每個人都不許離開,一旦發現偷跑者,就把我們全家都弄死,他們隔三差五就會帶回來幾個小孩兒,當…當…”
利哥實在說不下去了。
但結果程大器已經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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