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路邊有一家正宗魯菜館,三人一致決定先去好好吃一頓再說。
可剛一下車,一個身穿灰色國風裝,面容憔悴的男人,忽然朝他們這邊迎了上來,人還未到,恐怖的陰氣已經覆蓋了全場。
程大器心頭一緊,下意識往后備箱方向靠了靠,做好了隨時開戰的準備。
“別緊張,這位應該是來接應我們的人。”
慕容黛雨輕輕敲了兩下他的手腕,示意他稍安勿躁,而后迎面走向國風裝男人,滿臉不悅的說了聲:“我聯系的是龍伯,來的怎么是你?”
國風裝男人先是分別瞄了程大器和冰璃一眼,見對方對他并無威脅,這才含情脈脈的盯著慕容黛雨,而后捏著蘭花指,用他那十分獨特的嗓音,一往情深的說道:“哎呀小紅,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人家嗎,人家特意和龍伯申請過來接你的,怎么樣,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?”
“哈,哈!”
慕容黛雨故意笑得很難聽,一手叉著腰,一手指著男人回道:“你,現在,立刻,馬上,給我滾,越遠越好。”
“你這是干嘛呀,當著你朋友的面,多讓人家難堪呀,小紅,你知道嗎,在我們分開的這一千二百六十二個日日夜夜里,我每一分鐘都無法停止對你的思念,愛而不得最難忘,念而不忘最心殤,世上情詩三百首,唯有相思斷人腸。”
噗......
站在慕容黛雨身后的程大器,差點沒吐了。
這個死娘炮,一開口竟然還一套一套的。
不過秉承著初來乍到盡量不要得罪人的原則,程大器還是謙遜的問了慕容黛雨一聲:“雨姐,請問這位兄臺是......?”
“史娘炮!”
慕容黛雨惡狠狠的吼了一嗓子。
程大器本以為她是故意在用憤怒的語氣嘲諷那男人。
不曾想那人聽后,卻將蘭花指遮在了右臉旁邊,擺出一個讓人十分惡心的姿勢,娘里娘氣的說道:“討厭,不許這樣說人家,人家姓史,名良操,史良操,不介意的話,你們可以叫我啊操。”
啊操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