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幼薇直接脫下鞋子,光著腳踩在冰涼的石板上,微微皺著眉說道:“大家只看到我人前光鮮的一面,殊不知我這幾年走過的路,每一條都比腳下的路艱難。”
“嗯。”
傅青主贊許的點了點頭,繼續走在前面帶路。
來到后山之后,一座座高大的墳墓,立刻呈現在他們的視野之內,目測不低于數千座,最外面那一排,甚至已經延伸到了雪山之上。
得虧這地方夠大,要不然還真埋葬不下這么多人。
估計是常年經歷風吹雨打的緣故吧,其中絕大多數墳墓都很殘破,只有最右側的幾十座,看上去能略微新一些。
被墳墓包圍著的,是一座散發著古樸滄桑氣息的祠堂。
跟外面那幾棟破房子相比,眼前這座祠堂,被修繕的很完整。
估計傅青主所有的錢,幾乎都用在了這里吧。
他緩緩走到最右側那片略新些的墳墓前停了下來,傷感的嘆息道:“當年的同門們,如今只剩下我一個,其他人都埋在這里了。”
程大器知道他是在指二十多年發生的那場正邪之戰,導致大雪山一脈只剩下傅青主這一根獨苗。
魚幼薇并沒有聽過任何關于那場戰爭的事情,因此沒忍住問了聲:“他們是怎么死的啊?”
“殉道!”
傅青主斬釘截鐵的應道:“我大雪山一脈,傳承至上古乾坤道,修道修道,修的是心中大道,所以哪怕是身死魂消,也要守護住心中的大道!”
“啊?”
魚幼薇有點沒聽懂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