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叔可忍,嬸嬸也不能忍。
嘲諷程大器的根骨和資質也就罷了,竟然還嘲笑他的長相。
這一刻程大器真的很想揍傅青主,就怕打不過他。
于是他決定化悲憤為食欲,干了整整三碗大米飯,和一大盤子炒臘肉,然后才心滿意足的回到院子里。
他坐在椅子上,凝視著站在對面的傅青主,用牙簽剔了剔牙,傲慢的說道:“現在開始吧,先讓小…讓我見識一下你的九字真。”
這套法術他曾見冰璃使用過,好像就是用手指在虛空中戳了幾下,學起來應該不難。
“可以。”
聽他這么一說,傅青主當即伸出右手食指,在身前的虛空中,一邊指點一邊輕聲喝道:“臨、兵、斗、者、皆、陣、列、前、行!”
九字真號令一出,自傅青主的指尖瞬間涌出一股無形的力量,在他身前凝聚成九個碗口那么大,排列有序的光團。
旋即,傅青主收回手指,任由光團懸浮在身前,平靜的講解道:“我大雪山的九字真,跟別的門派不一樣,不需要配合手印的力量,正所謂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,這九字真,就是萬物的凝結,可以無休止的攻擊敵人,一下不行就兩下,兩下不行就三下,直到把對手打倒為止。”
“那是怎么連續進攻的呢?”程大器不明覺厲的問了聲。
見他這副一臉懵波依的樣子,傅青主無奈的嘆了口氣,對一旁的冰璃喊道:“起來,咱們演示一下讓他看看。”
“我才不呢!”
冰璃把身體轉到一邊,噘嘴說道:“這么復雜的玄學之術,你覺得他能學會?”
“......”
程大器黑臉看著她,心想:好歹共患難這么多次,你這么聊天真的好嗎!
“學不學會不要緊,重要的是......”
傅青主一邊說,一邊搓弄著手指,那意思明顯是在說,別忘了人家是付過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