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不遠有家酒店,我在他們家有鉆石會員。”
魚幼薇把車開到一家十分豪華的酒店門前。
和上次去洗浴中心一樣,還是魚幼薇到前臺去開房間,程大器在門口等著。
很快,辦理完入住手續的魚幼薇走了過來,招招手道:“走吧,房間開完了。”
“我自己上去吧,你家里還在辦喪事,不用陪我了。”
孤男寡女,同在一個房間,程大器覺得有點不好,尤其是魚幼薇現在還在治喪期間。
“我不,我等會再回去。”魚幼薇撅著小嘴,情緒有些傷感的開口說道:“大器,爺爺走了,我現在很難過,你能陪陪我嗎?我現在才發現,能真正陪我說心里話的人,就只有你一個。”
這個。。。。。。
其實,程大器的骨子里是很想拒絕的。
可對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實在讓他于心不忍。
加上魚幼薇和自己的命格已經綁在了一起,那么幫助她,自己責無旁貸。
魚幼薇開了一間十分豪華的套房,里面的物品一應俱全。
臨進去之前,她還在前臺,拿了一瓶之前存下的紅酒。
剛一進門,魚幼薇輕車熟路的來到酒柜前,拿出兩只高腳杯。
一人一杯紅酒,隨著兩只高腳杯輕輕的撞杯聲傳來,兩人的眼神,都有些微醺。
程大器沒怎么喝過紅酒,但覺得這杯還不錯,最起碼不苦澀。
他剛把紅酒喝下肚,隱約間,似乎看到魚幼薇的臉頰之上,一抹邪魅的笑容,一閃而逝。
雖然僅僅維持了一剎那,但還是被程大器給捕捉到了。
仿佛是一個下好了陷阱的獵人,終于看到獵物,掉進了自己精心設下的陷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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