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見此刻的魚占元,身上穿著套嶄新的黑色唐裝,額頭上本有的抬頭紋,已經舒展了開來,臉色有些發青,面頰凹陷,嘴唇發紫,一副中毒的跡象。
是有人趁自己趕去火場的工夫,給老爺子投了毒?
會是誰呢?
接應魚幼麟的那批人嗎?
程大器狠狠咽了口吐沫,伸出食中二指,搭在魚占元的手腕上。
脈搏已經停止!
心頭一沉,程大器艱難的轉過頭,看著臉色刷白的魚幼薇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老爺子他。。。。。。他走了!”
其實從魚幼薇連續喊了幾遍爺爺,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的時候開始,她已經有所預料了。
但從程大器嘴里聽到事實,她內心還是難以接受,口中發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尖銳吶喊:“爺爺!!!”
程大器陪著她,一同蹲在地上,并沒有出安慰。
因為他明白,在這種時候,無的陪伴,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魚幼薇癱坐在地上,哭的那叫一個傷心,門外的保鏢聽到聲音,沖到門口后,立刻發現問題,急忙跑出去喊人去了。
這時,程大器看到在魚占元尸體的枕頭旁,放著一個信封。
在魚幼薇的授意下,他緩緩打開信封,從里面掏出一封信,打開一看,上面寫了很多內容,密密麻麻好幾張。
由此不難看出,魚占元臨走前,內心還是無比糾結的。
信件的內容,開篇是幾行字的懺悔,說他自己對不起青林,也對不起青田,對不起小萍,對不起小麟,也對不起魚幼薇。
仿佛魚幼麟惡意謀取海棠集團的惡劣行為,全都是魚占元一人的錯,而不在對方,還說他只有一死才能贖罪。
魚占元的確是中毒了,但不是被人下的毒,而是他自己服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