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媳婦?”
勾玉一臉壞笑,打量了魚幼薇一陣,似乎在醞釀某種陰謀,旋即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:“那就有意思了。”
這賤人什么都敢想。
程大器沖冠一怒。
上回你趁小爺不備,往我身上下了毛人降。
現在又來打我未來媳婦的主意。
今天要不把你閹了,小爺就不姓程!
程大器笑呵呵的勾勾手指:“來呀,你過來呀,人就在你面前,盡管放馬過來,只要你能過了我這關,想干什么沒人攔你。”
“大器,你不要逞能啊。”王淑芬的臉上寫滿了擔憂。
魚幼薇嚇得瑟瑟發抖,蜷縮在程大器身后,扯著他的衣角,用顫抖的語氣悄聲叮囑道:“你的好意我和我媽心領了,他們那么多人,你打不過的,你跑吧,沒有我和我媽給你當累贅,你肯定能跑得掉。”
程大器面帶微笑,拍了拍她扯住自己衣角的手:“別逗了,在這種時候扔下你們娘倆,那我還是人嗎,我師父要是知道了,一定會把我開除丹霞籍,元伯知道了,估計以后再也不會讓我去白馬觀了,再說,我也沒有丟下女人的習慣,你先帶阿姨回屋,我這邊完事了再喊你出來。”
“你行不行啊!”魚幼薇還是很擔心,臉色十分難看。
“男人怎么能說不行!”
程大器對著身前的人群,惡狠狠的比劃了一下:“就這種爛番薯臭鳥蛋,我一拳一個,一腳八個,進屋吧,等我捷報。”
當年符均還未下山的時候,有一次程大器在學校被幾個小混混欺負,被打的鼻青臉腫,符均并沒有出面為他報仇,而是親自教導了一整套體術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的練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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