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來到魚幼薇母女所住的別墅前,準備告個別,然后返回上元事務所去。
家里連遭變故,所以魚幼薇這兩天都沒有去公司,一直在家里辦公。
今天的她穿著一套粉色開肩衣,烏黑的秀發,自然垂落在身后,完美的側顏讓人挪不開雙眼,美艷到不可方物。
見程大器走進門,魚幼薇緩緩放下手中文件,面色微紅,柔聲細語的問道:“在這住的還習慣嗎,把你安排在餐廳,實在有點不好意思。”
住的習不習慣不打緊,主要是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累人,又不能說給旁人聽,因此程大器只能笑著回應道:“習慣,我這個人可沒有認床的毛病,在哪睡都一樣,你爺爺的病已經漸褪了,只要按時吃藥,估計用不了多久,就可以痊愈了。”
“是嗎!”聽他這么一說,魚幼薇臉上立刻露出驚喜神色:“那太好了,你先救了我,又救了我爺爺,老天爺對我真關照,讓我認識了你,謝謝。”
“客氣啥啊,都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大器剛想說都是一家人,忽然覺得不妥,急忙改口道:“都不是外人,下次去白馬觀,記得幫我在元伯面前美幾句。”
“呦,你還在乎這個啊。”魚幼薇感覺程大器像個孩子一樣。
事實上,在元稹道人眼里,確實一直拿程大器當孩子看。
“放心吧,一定會的。”
魚幼薇放下文件,起身走到茶具前,泡了杯茶,招呼程大器過去一塊喝點。
兩人以茶代酒,互相干杯,魚幼薇抿著嘴笑:“這次真的很感謝你。”
“太客氣了,你我之間,不用說謝。”眼下這種場合,讓程大器有點局促不安,沒拿茶杯的手,時不時便會撓兩下頭發。
魚幼薇倒是顯得很坦然,慢條斯理的說道:“我們的事,我媽都對我說了,緣分還真是奇妙的東西,竟然能以這樣的方式,讓我們再次相遇。”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”
捅破了這層窗戶紙,更讓程大器覺得在單獨面對魚幼薇時,有點難為情。
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,索性指著魚幼薇脖子上的半顆髦塵珠:“這東西你戴好了,至少可以保證你在一年之內,不會再次遇到上次的情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