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非要鬧出人命,才肯善罷甘休嗎!
程大器無奈嘆了口氣:“董事長不死,你是不打算收手了是嗎?”
“我只是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,難道這也有錯嗎?”魚幼萍針鋒相對。
程大器一揮手:“我說過,我不想管你們的家務事,但你知道嗎,昨天晚上,董事長明知道是你干的,他卻還想保護你,寧可死在勾玉的手里,也不讓你落入法網,即使他當年對不住你,這一次也應該足夠彌補了吧。”
魚幼萍聽后不禁一愣。
數秒后,她仿佛打開了體內的洪荒之力,扯著尖銳的嗓子咆哮道:“你以為你隨口一說我就會信是嗎,老頭子的為人,我不比你更清楚?說什么贖罪,可我失去的這十幾年青春,誰來賠給我?一個女人,能有幾個十幾年?”
她這一頓咆哮,直接讓程大器驚呆在了當場。
如果拋開魚幼萍美少婦的身份不談,單從性格方面來說,妥妥的潑婦一枚啊。
當年到丹霞山去算命的,幸虧是王淑芬,而不是魚幼萍她老媽。
程大器杵在原地,頭疼的直咂舌,一時間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就這樣被動成為了魚幼萍的出氣筒。
“先生,我知道這事跟你沒關系,你只負責傳話。”魚幼萍打蛇隨棍上,絲毫不要臉面的繼續說道:“但是你能幫他傳話,證明他是信任你的,所以我也有句話要你帶回給他,老頭子就是變著法的想把我攆到歐洲,遠離大陸,不跟他大孫子小孫女爭家產,行,我魚幼萍也不是不懂事的人,不過想用一個港口把我打發了可不行,我還要海棠集團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,我還要個副董事長的職位,直接參與集團的內部管理,他不是想讓我去歐洲嗎,那我就管理歐洲那邊的進出口貿易好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大器無語凝噎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