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粒聽后嗤笑道:“可得了吧,你嘴里的高價,超不過三十五十,連本錢都不夠,沒別的事我就掛了啊。”
“兩千,只要你能查到這個人的資料,再加點也行。”
聽到自己動心的價位,小金粒立刻陪著笑臉追問:“查什么人啊,能讓你這個小摳出這么高的價碼。”
“勾玉,就是那天往事務所郵死老鼠的那人,你見過的,我被他陰了一把,查他的資料,應該不難吧。”
“他敢陰你?等著,我這就查,查到了馬上給你發過去,哦對,你師兄從外地回來了,等你那邊忙完了,咱們聚聚,拜拜。”
這位外門師兄,他還一次都沒見過,等解決完魚府的麻煩,有必要請他好好搓一頓。
掛斷電話后,不大一會兒,微信里跳出小金粒發過來的密碼。
打開文檔,一篇密密麻麻的個人資料,出現在程大器眼前。
十年前,魚幼萍在爺爺的“撮合”下,為了魚家的事業,嫁給了比她年長二十五歲的榮信集團股東。
本來豪門生活也挺好,可惜那位股東沒多久便走上了邪路,愛好上了賭博,不僅把家產輸的一干二凈,還欠下賭場一屁股饑荒,幾乎每天都會有催債的找上門。
什么膠水堵鎖孔,大便涂門窗是常有的事兒。
榮信集團同樣是做小家電生意的,但由于海棠集團的崛起,嚴重壓縮了榮信的生存空間,最終破產,被一家電子公司收購。
至此,魚幼萍徹底斷絕了豪門富太太的生活。
這么多年,她一直靠奶奶的接濟,維持著現狀。
奶奶去世后,她徹底沒了指望,雖然魚占元也會定期打錢給她,可那點散碎銀兩,跟海棠集團相比,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。
如果魚幼萍想打進海棠集團內部,這是一條很充分的理由。
從魚占元得了怪病開始,魚幼萍頻繁的回到盛京。
至于具體目的是什么,無人知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