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魚幼萍一聲驚叫:“你干什么!”
程大器沒理她,從一旁的桌子上,拿起一張廢紙,在上面畫了個人形圖案。
緊接著,他又把魚幼萍的頭發點燃,刺破中指,將發灰和自己的中指血攪合在一起,把廢紙上的人形圖案抹成了紅色。
“切,連生辰八字都不用,你也太不專業了吧。”魚幼萍的語氣中,充滿了鄙視。
“要不就說您是阿姨的,這都什么年代了,誰還用生辰八字。”
說著,程大器從餐桌上的牙簽盒里,拿出一根牙簽,雙手捏成一個復雜的手訣,將牙簽捏在手中,宛如古代劍客手中的寶劍。
“呸,神棍。”魚幼萍環抱雙臂,用鼻孔瞪著程大器:“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吧,就不信你能把我砍死。”
砍是不可能砍的,但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。
程大器手掐法訣,用牙簽輕輕點在了人形圖案的小腹上。
“嗯…啊…”
牙簽剛觸碰到紙張,魚幼萍立即忍不住呻吟了一下,那聲音,嘖嘖。。。。。。果然是極品。
面色潮紅的魚幼萍,捂著小肚子,微微彎腰,艱難的挪動目光,左看看,又看看,發現大家都在用吃驚的目光看著她,臉頰直接漲紅到了耳根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惡作劇之后,程大器并沒有收回手訣,假裝用牙簽在人形圖案上比劃了兩下:“阿姨,還來不來了?”
“不不不,人家服了還不行嗎。”
魚幼萍捂著臉,坐回到沙發上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