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別魚幼薇,程大器躺在洗浴中心豪華的大床上,怎么也睡不著。
小金粒剛才說,他還有份兼職工作,那就是搞情報。
因此程大器委托他,幫忙查一個名叫王淑芬的女人。
當小金粒反問他,這個王淑芬是干嘛的,年齡多大,在哪家企業工作,家里幾口人等等時,他卻一個問題也答不上來,只能提供一個名字。
未能與技師進行深入交流的小金粒,氣得牙癢癢。
耍我呢是吧!
我是搞情報的,不是查戶口的,你這種情況,更應該到派出所去報案。
最后,他告訴程大器,說王淑芬這個名字實在太普通了,整個盛京,沒有一千,也得有八百,現在什么信息都沒有,一個個去查,不知道得查到猴年馬月。
等查到結果,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他。
次日清晨,兩人在洗浴中心用完早點,叫了輛出租車,返回上元事務所。
小金粒一如既往的折騰著他的古玩兒。
程大器則是換了套衣服,準備前往白馬觀去見元稹道人。
沒想到他這邊剛換好衣服,三輛黑色的轎車,先后急剎車在事務所門前,將大門口堵得嚴嚴實實。
緊接著,十來個面相兇狠,身材魁梧的壯漢,攔在住了程大器的去路。
一個發型和穿著都很時髦,胳膊上還有紋身的中年男人,罵罵咧咧闖進事務所。
經過程大器身旁時,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然后沖著鋪子里怒吼道:“小金粒,給老子滾出來!”
聽到吼聲,小金粒忍不住尿顫了一下,整個五官都擠到了一起,像只小乖貓一樣的應道:“哎呦,三爺,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,里邊請,快里邊請。”
“別給我整這死出。”
被叫做三爺的男人,一把揪住小金粒的跨欄背心:“我來你這里干什么,你心里沒點波依數嗎,說說吧,怎么辦。”
眼看對方是來找茬的,程大器覺得,他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下小金粒不管,那也太不仗義了。
剛才三爺從他身旁經過,他只是隨意打量了一眼,便看出對方是個短命鬼相。
印堂里充斥著大量黑氣,罩不住的黑氣完全覆蓋住了財帛宮,直到財帛宮也無法將黑氣全部收攏,最后蔓延到了命宮。
從面相上看,三爺最近這段時間,應該破了不少財,過一段時間,還會有血光之災。
不過程大器想不明白,三爺這又是破敗,又是舍命的,怎么會和小金粒扯上關系呢。
“什么怎么辦啊。”小金粒舉著雙手,吭吭哧哧的答道:“三爺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
“還跟我裝。”
三爺從兜里掏出把寒光閃閃的匕首,怒氣沖沖的在小金粒面前筆畫了幾下:“再特么裝波依,信不信我捅你幾個透明窟窿?”
從小金粒的神態上來看,三爺來找他的目的,他應該心知肚明,不過他還是裝傻充愣般的詭辯道:“哎呦三爺,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呢,您有事說事,先放開我行嗎。”
“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!”三爺一把將小金粒推開,然后朝身后的手下揮揮手:“把東西拿進來。”
很快,三爺其中一個手下,雙手捧著個精美的禮盒,走進事務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