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有夸父峰與之遙相對應”
“山川形成,易守難攻!”
王母宮山與夸父峰正是,涇州匪盜盤踞之所。
那并非是簡單的一座山一座峰,而是一處連綿山脈
地勢險要,且極其利于躲藏隱蔽。
從地理上而,要剿匪絕非易事!
“陳兄,咱們這往安定而去,是要合涇州之兵,聯手剿匪一擊而中?”
王雄湊上前來,來到盯著地圖發呆的陳宴身旁,低聲問道。
他隱隱有些猜測,卻依舊不太能看懂,這位的戰略意圖
尤其是這緩慢行軍,以“龜速”爬向安定。
與兵貴神速的觀念,背道而馳!
“是。”陳宴聞,收回思緒,斜了王雄一眼,喉結滾動,應道。
“真的?”
得到肯定答復的王雄,將信將疑,反問道。
直覺告訴王雄,絕不會那么簡單
但這一位并不是很想透底。
不過越是這樣,就越好奇!
因為他感覺陳宴的目的,并不局限于剿匪,恐怕大冢宰還有更深層次的任務
只是具體內容,那就不得而知了!
就在這時,正坐于一旁,閉目養神的朱異,猛地睜開雙眼,沉聲提醒道:“少爺,有十幾號人在朝咱們這里靠近”
“腳步虛浮,應是受了不輕的傷!”
破廟外。
十幾人衣衫破爛,灰頭土臉,身上還帶著傷,位于最前邊那人,還在不斷地催促:“走,走快些!”
“那人快追上來了!”
語之中,滿是恐懼。
“娘的!”
“那家伙真跟狗皮膏藥一樣,怎么也甩不掉!”
張嘯風捂著胸口,喘著粗氣,口中罵罵咧咧,卻還是時不時的回頭,確定“那人”并未追上。
很快,這一行人就邁入了破廟之中,打算橫穿而過。
只是剛走到殿外,李山就瞧見了其中的火光,出聲提醒道:“楊大哥,破廟中有人!”
“不會是那人的同伙,在此埋伏咱們的吧?!”
說罷,注視著大殿內,驟然出現的眾人,不由地后退了幾步。
“不,不是!”
楊沙倒是極為冷靜,迅速做出理智的判斷:“他們那眼神,看到咱們也很意外,還有戒備”
頓了頓,又繼續道:“應是路過的行人,在破廟中生火過夜!”
“那咱們現在該怎么辦?”
“要殺他們滅口嗎?”
李山頓時恐懼消散,眸中閃過一抹狠厲,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,意欲重操舊業。
“蠢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”
“逃命要緊!”
張嘯風聞,翻了個白眼,忍不住罵道。
跟殺人相比,還是保命來得更加重要
只要活下來,以后有的是殺人越貨的機會!
“啊!”
十幾人隊伍的最末端,傳來一道慘叫聲。
緊接著,就聽到有人大喊:“那煞星追上來了!”
只見一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,只露出雙眼睛的灰衣人,拎著一柄劍而來,并將倒地殞命的尸體踹至一旁。
剩余之人皆面面相覷,好似看見大恐怖一般。
陳宴起身,靠在殿門柱子上,饒有興致欣賞著這一幕,喃喃道:“這一個人追著十幾號人砍,真是猛啊”
“他們還一臉惶恐驚懼,像是見了鬼一樣,恐怕之前就已經被殺不少了吧!”
不知為何,這個畫面讓陳宴,不由地想起了一句話:
敵方非但不投降,還膽敢向我方還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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